胤祚这到处炫耀自己有一大箱子金子的习惯,不知道怎么养成的。
阮酒酒自认,自己和胤禛都是低调内敛,闷声发大财的人啊。
胤祚洋洋得意,扬着下巴,挺着胸膛的样子,像一只可爱的小肥啾。
小肥啾叽叽喳喳的说着话,蹦来蹦去。不时用黑溜溜的大眼睛,天真亲近的看着阮酒酒。
“啊,胤祚真是太可爱了!”阮酒酒忍不住,眼神热烈的捧着胤祚的小胖脸,一阵揉搓。
这么好看的娃娃,居然是她能生出来的孩子诶!
趁着年纪小,不知道面子为何物,她得多rua几回,揉脸揉个回本。
胤祚的脾气特别好,阮酒酒把他脸搓红了,他也呵呵笑着。
真是捏了左脸,就会主动凑上右脸,讲究的就是一个热情。
“额娘不要你的私房钱。你放心自己存着吧。”阮酒酒道。
胤祚开心一笑,十成十因为保住了私房钱,而偷乐。
一箱金子,给了额娘,就不能给哥哥了。额娘不要,那他还是能全部留给哥哥。
手心手背都是肉,手心肉多,手背肉少。阮酒酒就是胤祚手背的肉,胤禛才是胤祚最最保护的手心。
“额娘,您声音小些,别吵着妹妹了。妹妹一醒来,又要哭,嗓子会疼的。”胤祚食指竖起来,堵在嘴巴前,表情认真严肃的小声道。
阮酒酒动作夸张的捂住嘴,也小声回道:“额娘知道了。胤祚好疼爱妹妹,真是个特别特别好的哥哥。”
“嘿嘿。是哥哥教的好。哥哥一直是这么对小六的。”胤祚被夸后,害羞道。
“胤禛也是特别好特别好的哥哥!”阮酒酒道。
胤祚听了以后,心满意足。
既然乌那希睡着了,阮酒酒只能带着胤祚出去。
若不然吵醒这个小祖宗,永和宫一时不得安宁。
虽然只看了乌那希一会儿,胤祚也很开心。
当值的奶嬷嬷,在阮酒酒的示意下,心中疑惑忐忑的,跟着阮酒酒走出去。
难道是她刚才照顾五格格,照顾的不够周到仔细?
奶嬷嬷紧张的自我反思着。
“本宫过来时,听到你哄乌那希时唱的江南小调,很是好听。乌那希看起来很喜欢。”阮酒酒含笑柔声道。
阮酒酒过来时,奶嬷嬷正在给吃饱了的乌那希,唱着曲调优美轻柔的歌谣。
小小的婴儿,躺在摇篮里,听着温柔的歌谣,眼睛笑眯眯的。
还不会说话,只会“哇啊、哇啊”的乌那希,跟着歌谣的曲调,快乐的应和着。
胤祚在门外听到时,也跟着摇头晃脑。
“奴婢小时候,奴婢的母亲就是这样哄奴婢和奴婢的兄弟们睡觉的。”奶嬷嬷腼腆道。
“这般看来,你性情柔顺温和,是你母亲身教言传的。如此好母亲,好家风,当赏。就赏你和你的母亲,各一匹前阵子杭州织造新进的缎子吧。”阮酒酒道。
奶嬷嬷眼神激动,不仅为她自己得赏,更为赏赐能惠及她的母亲。
奶嬷嬷姿态柔顺的行礼,十分感激道:“奴婢谢德贵妃娘娘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