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算和自己说话,伏嫚赶紧说:“我不该早上亲你,不该在你睡觉的时候亲你,打扰你睡眠。”
厉映雪目光一下子又变冷,推开她的玫瑰,往楼上走去。
伏嫚错愕拿着那束玫瑰,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她意思是她错不在这?
那是什么?
没有好好照顾雪宝,让她长虫了?
伏嫚将玫瑰花搁到一遍,捞来雪宝,揪起她的蛇尾,扒拉开她的鳞片,仔仔细细检查一遍。
“妈妈你做什么啊?”雪宝被她这一顿操作弄懵了。
伏嫚检查了一遍,没有看到特别明显的伤口,也没有被虫子咬到出血或者溃烂,“那只小虫有多大?咬你很痛?”
除了这个原因,她想不到其他的了。
雪宝抱着自己的尾巴看了看:“就是一只很小的虫子,不痛,但是痒,妈咪已经帮我揪出来啦。”
伏嫚脸色更凝重了,如果只是一个小虫子,那为什么厉映雪对自己意见那么大?
“雪宝,昨晚你妈咪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雪宝摇头:“妈咪带我逛街了,没有说你。”
伏嫚就更不明白了,看了眼时间,不早了,今晚还得参加宴会,“雪宝,自己玩去。”
她扔下雪宝,上楼准备收拾一下。
经过书房,居然是打开着的,伏嫚鬼使神差想到那个刚刚走的闵恬。
她们今天在书房谈话了?
伏嫚走进去,试图看看闵恬有没有留下什么踪迹,或者送了什么东西给厉映雪。
书桌上是一些剧本项目,伏嫚匆匆扫了一眼,忽然就定住了目光。
从一本剧本底下拿出一张名片。
目光微滞,这个……不是闵恬的名片么?
厉映雪收她名片做什么?
伏嫚脸色沉下来,又放回去,转身离开书房,前往卧室。
一打开门发现厉映雪正在衣帽间里换衣服,换一件特别好看的礼裙。
这很难不让人联想那张名片,又想到厉映雪正在生气中,伏嫚只得踱步过去,看到厉映雪需要拉拉链,还顺手帮她提了上来,缓声问:“今晚要出去吗?和谁啊?”
厉映雪:“有个聚会。”
“哦……”伏嫚追问:“和谁啊?我认识的吗?”
厉映雪:“很多人。”
伏嫚:“……”
厉映雪当着她的面拿起包包离开,伏嫚觉得今晚得和她敞亮地聊一聊才行。
现在时间不够了,伏嫚赶紧换一身衣服自个儿出门参加女皇的宴会。
晚上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