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出来,所以将手中的簪子都插了进去,不断往里面送,直到他彻底失去了呼吸才松手。
将人彻底弄死后,她才失力地跌坐在地上将手松开了,染血的脸上还带着纯真的笑。终于亲手将丑东西弄死了。
褚月见缓了一会儿心潮澎湃的心情,坐在原地良久才转动了眼眸,落在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血骨上。
广陵王送她入宫的时候,她尚且还没有记忆,不过是襁褓中的婴孩。但她记事开始便知晓了,自己不是褚氏正统血脉。
但这样说也不完全对,因为她是安和公主的孩子。
安和公主,褚夕照,褚帝褚明月的长姐,广陵王的嫡妻,后被送给了褚明月。所以啊,褚氏的人都是有病的疯子,活该被推翻了,她一点也不心疼。
褚月见缓缓地站起身,冷眼睥睨已经死去了的广陵王,然后垂眸看着自己手上的血,颦眉了。真烦,好烦啊!
一会儿怎么和奉时雪解释?
他留下广陵王指定是有什么作用,可广陵王就这样被自己弄死了,所以真烦啊。
褚月见这样想着,然后漫不经心地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簪子,轻轻地在衣服上擦拭干净,然后插在头上。
但正打算出门的时候犹豫了一会儿,褚月见立在原地想了想,还是将头上的簪子拔了下来。还是找个理由吧。
昏暗的地牢中昏暗,烛光明灭。
奉时雪闭眸将头靠在斑驳的牢房门口,现在他也不担心脏了,因为等下还有更脏的要出现。身后传来脚步声,伴随着浓厚的鲜血味,还有含着颤抖的声音响起,他才怠倦地睁开了眼。
眼前的人一身的血色,面色惨白得随时都要晕厥过去了般,眼眸颤抖着像是无辜的小雏菊。
他还能动,想杀我,所以我把他杀了……
褚月见按照自己的方才在里面想的,一字不漏地想要将给面前的人听,话只开了口,便被眼前的人打断了。
“可受伤了?”奉时雪怠倦地垂下了眼眸,唇微抿,泛着一股子冷意。他伸手擦拭着她脸上沾的血。
奇迹般的这次身上被染了血,他没有任何的不适,甚至还有隐蔽的欢愉。褚月见脏了,所以他也跟着一起脏了。
思此,冷白的手指用力将人拉进自己的怀里,雪白的
衣袍便染满了鲜血,像是悲情者的殉情,两人相拥着一起去死。
褚月见眨了眨眼任由他抱着,悄悄地将手上的血抹在他的后背,愉悦自心间起,还带着悸动。
“下次别弄伤了。”他抬手拔掉了她头上的簪子,随手丢掉了。
褚月见因为他现在的行为,还有听见他的话眸光微动,张口想要继续说的话也化作成了一个字。“好。”
其实方才在里面,为了让这件事多几分真实,她用簪子在手臂上划了几道痕迹,这样表示自己是
真的有进行了打斗的。
所以她将广陵王的皮扒掉了,就算被质疑询问也没有关系,她这是反击。
关于里面的人现在如何了,奉时雪一个字都不问才是不对的。
她对此小心地留了心眼,距离她回去的时间已经渐渐有些近了,她不希望出现任何的意外。等离开了昭阳,没有谁知道她以前的过往,她会是个正常,崭新的人,即便是孤独也没有关系的。
这般想着,她便忍不住弯了眼,低声道:“我们回去吧。”奉时雪的视线掠过她带笑的嘴角,眸中的情绪沉淀了下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