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厨时聚精会神,盛菜后期待地看着所有人动筷,然后坐在一旁开心地欣赏每个人享受美食的模样。
忙里偷闲组织史莱姆娘踢足球,指导还不够,居然亲自下场作战,简直像个孩子。
俄偌恩就是被这样的人打败了,有些不可思议。
“回到刚才的话题……”路禹继续低头捣鼓自己的稀,“与其静待那个结果,不如提前激化,科德佐恩大舞台,觉得命硬你就来。”
“所以泽尼尔才会什么都不做,专注民生,因为战乱自然而然会为他送来人口,没人能拒绝沙漠中的绿洲。”芙拉索蕾雅已经理解了,但还有一点疑问。
她问:“你们所有人,我是指,五个国家,包括晨曦领,一起详细筹划过?”
“没有,应该说,是心照不宣的合谋。”路禹说,“泽尼尔总是乐于去挑战,而我们对于他能最终取得胜利丝毫不怀疑,毕竟现阶段,他的背后是源源不断以成本价供应物资的斯莱戈。”
“但凡诺埃尔陛下有私心……”
“泽尼尔知道他没有。”路禹说,“他们有着共同的目标。”
“稳定吗……放眼我所知的历史,梅拉的这段历史中的每一个段落,人与事,都堪称神奇。”芙拉索蕾雅深吸一口气,感慨,“与你们的存在,密不可分。”
路禹举起了葫芦在芙拉索蕾雅面前比了比:“谢谢赞扬,你愿意一起维持这份稳定吗?”
“百日战争的故事,在俄偌恩人中同样流传,晨曦之名已被孩童们熟知。”芙拉索蕾雅没有直接回答。
“拿来吓小孩吗?”路禹打趣,“胡闹或者哭泣不止时说,‘晨曦人来了’,这样?”
“有些确实是这样,但有些……他们很羡慕梅拉,比起俄偌恩一成不变的紫红色天穹,压抑的寿命诅咒,能畅快使用魔力,不受诅咒,即便被克制依旧能战胜俄偌恩的你们……他们憧憬着啊。”
“所以为了那份憧憬,你应该要对我说些什么吧。我指的是,晨曦离开之后。”路禹在笑,“你们寻求的解,我们在研究,你们的转型需要稳定,脱离诅咒同样也需要稳定,据我所知,俄偌恩元老院已经计划尝试混血削弱抑魔的影响。无论哪种尝试,和平,都是前提,不是吗?”
他把葫芦塞到了芙拉索蕾雅手中:“永远,不现实。长久,模糊不清。就以梅拉这群君王一生为界限吧……你的寿命,还剩下多少?”
芙拉索蕾雅看着红艳艳果实上迷人的“冰晶”,释然道:“无法追赶上老师的步伐,不过百年。”
“你口中的不过百年,就是他们这些人的一生。”
长久的沉默。
“我忽然知道,老师为什么要让我留在这里了。”芙拉索蕾雅注视着黄昏下自得其乐的晨曦人,露出了释怀的笑。
葫芦酸酸甜甜的滋味让人陶醉。
“晨曦领,未来真的要离开吗?”她问。
“你不是
“俄偌恩敬畏你的强大,我和老师相信你们的品格。”
或许晨曦领这群人身上天然就有一种让人愿意为之相信的魅力。
芙拉索蕾雅委婉地尝试挽留,即便她知道无果。
“我们会回来的,回来见证我们和你们,还有他们的约定,破除也许直至离去之日我们都无法研究出破解诅咒的‘解’,毕竟那需要更多的积累,更多的见识,更多的偶然与奇迹,而这些,留在梅拉无疑难以获得。”
作为昨晚错误的惩罚,有诚意了吧(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