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低的,气息拂在她的颈间,虞乔眼里的神色微动,心跳不受控地加快。
她抬手搂上周宴深的脖颈,上半身微微往后仰,及腰长发垂到他的胳膊上,滑过手腕,痒痒的。
四目相对,不知是谁主动,缠绵的吻一触即燃。
酒店房间里浮着温暖的豆蔻木棉香,二人身上原本都带着雨凉风冷,此刻被屋内的熏香烘着,烘出了别样的情愫。
虞乔身上的旗袍是极贴身的尺码,腰部收束,细腰纤纤,几乎是一掌可握。
周宴深掌心扣着她后脑勺,唇舌相抵,寻到她口中越发深处的香气,将她按向自己,拇指和食指捏到温润的玉簪,轻轻一抽,如瀑的青丝瞬间倾泻,在腰臀之间的曲线晃荡。
他的衣服被她紧紧攥着,虞乔一面回应着他,一面身体越发无力,忽然周宴深抱着她换了个方向,她被按在门上,他护着她的脑后,再度低头掠夺她的氧气。
层层堆叠的热气从深处涌出,虞乔感觉到周宴深搁在她腰后的那只手往前,逡巡到她身前的纽扣,捻开了一开。
注意到她失神,周宴深的舌尖忽然扫过她的上颚,一阵酥麻,又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她唇。
“你……别……”虞乔无力地抵着他的胸膛,旗袍开叉之上的第一颗珍珠纽扣已经被解开,雪白的缎面内衬若隐若现。
周宴深的掌心贴着内衬,温度烫得惊人。
他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嗓音里是明晃晃的欲-念:“别什么?”
虞乔微微地喘息着,绯红从耳根蔓延到脸颊,她被亲得声音也柔了下来,低低软软的:“别弄坏了,旗袍是节目组的,很贵。”
“很衬你。”周宴深贴在她耳边说。
的确是很衬她,浓郁的孔雀蓝,衬得她肤白胜雪,每一处都严丝合缝,单单只是站在那也身姿窈窕,风情动人。
没人不喜欢听好话,虞乔唇角微翘,她唇碰到男人耳后微热的肌肤,尾音丝丝像浸在蜜里,勾着他的神经:“你喜欢吗?”
回答她的是从腰部逐渐往上解的扣子,珍珠盘扣,每解一颗都有圆润的声音。
全开襟的旗袍,盘扣蜿蜒直到漂亮的颈间。
解到最后一颗,周宴深俯身吻住她的唇,将人打横抱起,嗓音清哑:“我送你。”
旗袍掉落在玄关处,虞乔身上只剩白色的真丝吊带内衬,薄薄的一层,裙长不过膝盖。
她被抱到浴室,花洒打开,热水掉落在地面,氤氲出一室的雾气。真丝沾了水,紧紧贴着身,周宴深的手从裙摆之下深入,吻从她唇间辗转到雪白的天鹅颈,精致的锁骨,留下印记,再度往下。
他的唇好烫,手也烫,快感堆叠,虞乔死死咬着下唇。
“别——”
眼尾渗出勾人的绯红,氤氲在雾气里,她仰颈,压抑地低-喘。
热水错落,窗外雨声连绵,树叶在风雨中簌簌作响,风越凉,玻璃上的雾气越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