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氏,你有什么要说的?”
韩尚书的话让两人的视线分开。
贺氏道:“大人,我能证明陆文琛与轻烟之间关系非同一般,还有轻烟的失踪是周氏所为。”
“你胡说八道什么?!”周氏急了眼,冲上来就要打贺氏。
贺氏惊恐地跑到陆司衡身边躲避。
“来人,将周氏拦下——”
两名差役奉韩尚书之命拦住失控的周氏。
“你继续说。”韩尚书指着贺氏。
贺氏缓了缓,就站在那里说道:“轻烟失踪的前一晚,我与夫君用完饭,就见他神情恍惚,坐立难安,最后说要出去走走。我不放心,偷偷跟过去,竟看到他进了三弟的院子。”
“当时三弟人在西州,我还疑惑他去那干嘛。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浑身都是酒气,喝得醉醺醺的。他,他还……”贺氏难以启齿道,“他还在梦里叫着轻烟的名字!”
陆文琛听完她的话,面色由青变白。
枕边的发妻都出面作证,陆文琛与轻烟的关系已经不需要再问。
韩尚书换了个问
题,“你又如何证明轻烟的失踪跟周氏有关?”
话说到这里贺氏已经不怕了,“知道夫君是去见轻烟了,我整夜难眠。第二天实在忍不住,就想去问问她究竟为何要勾引我的夫君。”
“我去了三弟的院子,奇怪里面一个下人都没有。当我寻找轻烟的住处时,听见一间屋子里有动静,我循声过去,在窗外看到周氏、王妈妈还有两个府里的管事在里面。”
“他们在里面干什么,轻烟也在吗?”韩尚书追问。
贺氏又露出害怕的表情,“我看到周氏吩咐两个管事把轻烟放进一个木箱里,然后抬出了院子。”
“当时轻烟是什么状态,人是死是活?”
尽管昨晚已经听了一遍,此刻再听韩尚书问,陆司衡还是不由地攥紧双拳。
“我不知道,我当时吓坏了,只看到轻烟是没有意识的,具体是死是活我真不知道。”
事情已然明了,韩尚书厉声道:“周氏,事到如今你还有何可说的?你把轻烟到底怎么样了,还不快速速招来!”
周氏死死盯着贺氏,骂道:“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陆司衡这个孽障许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来陷害你的夫君和婆母?我们出事了,你还能好到哪去?蠢货!”
要不是两名差役拦着,周氏又要冲上去打贺氏。
韩尚书看不下去,“周氏,公堂之上禁止喧哗!”
陆司衡一步步走到周氏面前,“告诉我,轻烟在哪?”
“你想知
道?”周氏突然放声大笑,“我偏不告诉你,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