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酌:“民以食为天,教书哪有种田重要,陛下派我来秘密协助你。”
贾敛震惊地说不出话,看看裴酌身后有没有其他人,他怀疑陛下也跟着来了。
半晌,他没见到第二个人。
“陛下竟舍得……”
这瘴气之地,玉京的官员一听都很不屑,觉得贾敛是昏了头。
贾敛一路艰辛苦熬过来,路上瘦了五斤,直到吃了两颗荔枝,才觉得宝地不俗。
他观察裴酌,却丝毫没有舟车劳顿之苦,面色红润,竟然比上次看见更好看了一些。
裴酌:“不舍也得舍了。”
贾敛:“那什么叫秘密协助?”
裴酌:“便是不能跟任何人透
()露我的身份,尤其是贾大人写回京的信件,分毫不能提及我。实不相瞒,上辈子杀猪,这辈子教书,因为办学,我在玉京得罪了一些权贵,有性命之危,陛下让我来避两年风头,等他料理完了再回去。”
贾敛知道裴酌办学不收权贵子弟的事得罪了许多人,居然陛下也护不住了。
他看裴酌就跟看自家小弟一样,外人觉得他聪明胡闹,他却觉得句句都是大道理:“下官定守口如瓶。”
裴酌:“你有没有给陛下上奏折?”
贾敛老实道:“若是种出了成果,才会上奏折。”
裴酌撺掇:“这就是贾大人的不妥了,你抵任之后,便应该上书向陛下详述风土人情,并呈上五年计划。”
贾敛苦了脸,他说白了就是个种田的,没文化,一写奏折就头痛。
“还请裴公子代劳一二。”
裴酌:“好说。”
裴酌跟贾敛进了田里的屋子,看着他弯腰从一口箱子里拿出封存的纸笔。
裴酌坐在书桌前,咬着笔杆,唔,该写点什么提醒萧循他还活着?
他肯定不能以自己的口吻写。
既然4523都做到这地步了,他就顺水推舟把生孩子的事完全瞒下来。
大孝期间怀上的孩子,对萧循名声影响太坏。
裴酌打算等崽儿一岁多了再带回去,把岁数多报两个月,等于是他出现在玉京之前,这个崽儿便有了。
裴酌请贾大人坐下:“我口述,你写。”
贾敛一脸痛苦。
裴酌:“大人应该写写你的一路见闻。”
“比如你途径黔桂时,天上掉下一块背面熏黑的玉璧,上面刻了一句很有意思的诗。”
贾大人吃惊:“可以在奏折上编故事吗?”
听起来这封奏折会被陛下扔进火里。
裴酌:“怎么不能呢?这是一句很有智慧的诗,常常有官员编故事启发劝谏君王,还变成了成语典故。”
贾大人将信将疑:“什么诗?”
裴酌冥思苦想:“嗯……智者不入爱河,寡王一路硕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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