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瞬間變得燥熱滾燙。
柔軟的床墊被壓得咯吱作響,伴著輕輕呼嘯而過風聲,向枝聽見了撕開塑料包裝紙的聲音。
而到了這個時候,向枝才知道,他所謂的冰淇淋和蛋糕都是享用前的藉口。
「要……那樣嗎?」
向枝勾著他脖頸的指尖摸到了他頭髮的短茬。
喬望單手摘下眼鏡,眸底不加遮掩的欲色翻滾,他沙啞著聲音問。「可以嗎?」
……
後半夜的雪落得很密,細細簌簌地砸在窗玻璃上,和屋內淺淺的呼吸聲應和著。
向枝原先以為喬望這人冷冰冰,毫無情趣,話通常只說半句,讓人猜得要死。
可她現在好像發現了,他不喜歡用說的,而是身體力行。
向枝咬著下唇,後頸出了薄薄一層細汗,她仰頭雙眼迷離地看著掛在他喉嚨尖的汗珠,忽然發覺,喬望情動的時候,那裡是會通紅通紅的。
但就在向枝擁有這個小秘密不久之後。
她又驚奇的發現,原來通紅只是表象,他會讓她渾身上下都通紅。
向枝難為情地抿唇,眸子緊盯著臥室的吊燈。
暖黃的燈光映在她水霧似的眸底,仿佛倒映著一輪圓月。
她不喜歡開燈。
下次一定讓他先關燈。
但是如果關上燈,她又怎麼看他。
向枝輕呼著氣,指腹划過他硬朗的眉骨。
她喜歡看他逐漸被情欲覆蓋的雙眼,她甚至覺得,他在為她失控的時候,異常性感。
那條煙粉色的吊帶睡裙後來孤零零地躺在一邊,肩膀多了一排很淺的紅痕,衣料被除去,觸感和呼吸更加清晰真實。
……
浴室的燈光比臥室明亮,向枝累極了趴在浴缸的一邊,白皙修長的腿蜷曲著,姿勢有些怪。
她仰頭看了正在裡面沖澡的男人,有點後怕地別開眼。
——「……幾、幾次了?」
——「三次。」
——「還要嗎?」
——「我要你滾!」
向枝咬著他的脖子眼淚吧嗒吧嗒地掉,曲著的腿心隱約還在顫抖。
他簡直兇殘無比,毫無人性。
她就不應該挑釁。
一個晚上三次,地都快被耕壞了!!
向枝把臉沉到水下,踢水的動作不小心拉扯到,疼得差點咬到舌頭。
「別泡太久,會著涼。」
「嘩啦」一聲淋浴間的門被拉開,喬望身上只圍著一條浴巾出來。
他身上也被禮尚往來,用掐的咬的捏的,留下了不深不淺的印子。
尤其是頸側,向枝報復性地咬了一口,一個淺淺的牙印怕是短時間內不會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