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寒是在第二天才知道温大爷的事的,当时的院子内挤满了人,所有人都站在不远处围观,那个前几天还与他们坐在一起吃饭的老人就静悄悄的躺在那里。他有些迷茫的皱着眉头,不敢相信这个几个小时还和他聊天的老人已经消失了。
三天后,温大爷被葬在了山中,阿南脸上没有任何情绪的抬着棺材。
纸钱撒在了大地上,他的孙媳妇跪在地上无声的哭泣。
葬礼还未结束,阿南就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那里。
姜路当天晚上就跑了,一路向北,不知跑了多久,最后躲进了一座寺庙,在心烦意乱中脱力的睡去。
在迷迷糊糊中,他从噩梦中惊醒,他睁开眼睛,只看见了一个令他恐惧的东西。
“我在等待一个与他划清关系的机会,他在林子中找到了我,那么我也在林子中送他走。”
一身白衣的人坐在他的身边,在说一个注定没有听众的故事,他说:“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
“我错了,不要。”姜路嘶哑的哀求,但白衣男子没有给他任何机会,毫不犹豫的捏断了他的脖子。
“老家伙,照顾了我这么久,真想和你好好道别,但没有机会了。”白衣男子脸上无喜无悲,随手抹去一个人的性命却让他的心平静如水。
……
一辆家用的轿车疾驰在郊区的小区道路上,打着双闪停靠在了路中央,车灯照耀了前方的牌匾,溧
阳金色小区几个已经失去了色彩,被斑驳的痕迹覆盖的大字出现在了眼前。
小区是已经老化了的地段,周围的设施被放弃了开发。一栋栋的烂尾楼平地而起,包围住了小区。
这是个无星无月的夜晚。
从轿车上下来的是一个女子,职业的包臀裙勾勒出了她的身材,一头长发被烫卷了披盖在后背上。她从手包里拿出10块钱,扔在了副驾驶上。
“美女,这不是我们谈论好的价格,这里距离你说的目的地远了10公里。”司机皱着眉头解释。
可换来的是疾风骤雨般的辱骂。
今天对司机来说真是绝望的一天,先是上车的女人给了他一个定位,到达定位地点之后就一直指挥他往前开,整整开出了10公里。他不想往前走,女人却不下车,死皮耐脸的在车上对他全家进行了“批评教育”。
先前谈好的是30块钱,多出的10公里司机也没有加钱,可女人依旧没有履行承诺。并且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问候。
司机没有办法,本着忍一时风平浪静的作态没有争论,有些无可奈何。只能在心中期盼女人早点死,然后自做倒霉的离开了。
女人似乎是喝多了,趴在路边呕吐了起来,正好露出了自己的后背,黑夜中忽然有东西从远方快速的奔袭了过来,女人神经被麻痹了,反应力大大的下降,所以毫不意外的被向她袭来的人推到在地上。
“是抢劫的
吗?”女子在心里想,可是当她看清了趴在她身上的东西后,巨大的恐惧让她清醒了过来。一个狰狞的暴徒撕咬下了她的头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