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大夫搖頭,一臉痛心:「老朽也想救陛下,但眼下還沒找到辦法,不過就算有辦法……怕也得一命換一命。」
秋落不解:「何謂一命換一命?」
大夫看著女帝的腹部:「老朽有七成把握,陛下腹中應當是有了胎兒,不過尚且不足十日,因此很難探出來,就算有辦法救陛下,這孩子怕是保不住的。」
一旁的靳晏辭臉色難看至極,目光落在女帝的腹部,眸中各種情緒翻湧,難以置信,讓大夫出去,他緩緩轉身問秋落:「陛下不是……喝了藥嗎?為何會有身孕?」
靳晏辭和女帝幾年前就在一起了,雖然女帝曾經中毒身體虛弱,但一直在調身子,這麼多年過去了,身體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但一直沒懷孕,那是女帝每次都喝了藥,鹿申州專門調製的,不會傷女帝的身子。
雖然女帝做得隱蔽,但他並非察覺不到。
那時女帝剛剛奪權,朝局不穩,不適合有孕,而他也並不想有孩子,這件事情兩人都默契的不提。
回來之後,他也從未想過孩子的事情,而且他也看到陛下在喝藥,為何還會有孩子?
秋落冷冷的看著靳晏辭:「從幾年前大人離開之後,陛下就再也沒有喝那個藥,時隔太久,許是忘了。」
靳晏辭不相信,秋落明顯對他有敵意,她的話帶著怨氣,並不可信。
陛下心思縝密,不該是忘了,定是有別的原因,而那個原因……因為他嗎?
有了這個想法,靳晏辭再看床上昏迷的鳳執,頓時心如刀絞,目光越發堅定,他必須要讓陛下醒來,不惜一切代價。
暗夜深沉,恰好能掩蓋一切的罪惡,血腥、廝殺、兇殘的折磨。
瘋子,這才是真正的瘋子!
鳳墨本是想用女帝來威脅靳晏辭,跟他做一個交易,他甚至都沒想要害誰的性命,但是靳晏辭卻幾乎將他身邊的人屠殺殆盡。
「真該讓女帝看看你這幅模樣,瘋狂、殘忍,毫無人性,不愧是他選的繼承人……」靳晏辭不喜鳳墨,鳳墨對他也是深惡痛絕。
若非種種原因,他才不會救他,死了才好。
「砰!」
靳晏辭狠狠的一拳打在鳳墨的臉上:「閉嘴!」
一臉的狠厲絕然,還有深深的厭惡,厭惡鳳墨,也厭惡他口中說的那個身份。
「解藥!」
鳳墨被打得臉立刻腫起來,嘴裡直接冒血,他將血吐出來,依舊不鬆口:「想要解藥,就必須答應我的條件,否則就算打死我,你也救不了女帝。」
靳晏辭也不急,只是冷冷的看著他:「這牢房裡有的是刑具,我可以慢慢用在你身上。」
鳳墨無畏:「你大可試試,不過就是不知道女帝能不能等得起。」
靳晏辭眸色冷沉,仿佛看死人一般的看著他。
「挺有骨氣的,所以我準備略過其他刑具,給你試點兒特別的。」
然後,鳳墨被架到了一張床上面,直接被人扒了褲子,哪怕被靳晏辭拿刀扎他都依舊囂張,此刻卻慌得一抖,緊接著就看到一個頭髮花白的老太監走進來,一手端著油燈,一手提著一個布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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