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点刘寡妇在上工,秦爱国大概在村里的二流子家玩主仆游戏。
想起这个向千兰的表情就跟吞了苍蝇一样的恶心。她也属实是没想到,只因为她膈应秦爱国那个变态,涉及村里的二流子打了秦爱国一顿。
这下子着实打通
()了那俩变态的任督二脉,现在有事儿没事儿就聚在一起要玩一下主仆游戏。
秦爱国的身体本来就不好,现在三天两头的被虐打,向千兰估摸着他离死不远了。
而两人这个“独特”的爱好也在整个村里传遍了。现在村里的狗从拿俩人身边路过都得夹着尾巴快点跑。
托了他们的福,向千兰就是再怎么收拾秦爱国母子,也没有人再多嘴说什么了。
毕竟刘寡妇大家都知道,这会儿正跟隔壁村子那个有五个儿女的老鳏夫打得火热呢。
向千兰从空间里取出吃的吃饱,再把房间例行打扫一次后,秦爱国一瘸一拐的回来了。
他本来瘸了腿走路就怪,某处被开发过度后走路就更加怪了。向千兰都没眼看!要不是现在这个年代属于特殊年代,附近的镇上县城也没有什么可以提供工作的机会。
现在对户籍管理又很严格,向千兰早在秦爱国跟男人玩儿的时候就离开了。
真是晦气他妈给晦气开门,晦气到家了。
秦爱国看了向千兰一眼,又立马挪开目光,像是个小媳妇一样躲进他现在住的杂物间中。在他跟那个二流子在一块儿后,他亲妈刘寡妇嫌弃他脏,所以把他赶出来了。
二流子家里破烂烂的,再加上两个男人住在一起不是个事儿,秦爱国就住在了家里的小房间里。
他乖乖巧巧的躺在柴火搭建的木头床上,脸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额头有汗水低落。他的某个特殊部位火辣辣的疼,但秦爱国已经习惯这些疼痛和病痛了。
他闭上眼睛,刚刚被二流子虐待过的那种滋味好像还停留在身体里,让他在疼痛的时候,又感觉到无比的满足。
这种满足可比当初殴打向千兰时来得舒服得多。
秦爱国的变态想法向千兰不知道,她去厨房煮了一万粥打了掩护后就回房间休息了。刘寡妇喜滋滋的从外面回来她也当做没看到,每一会儿刘寡妇提着一个包裹出来了。
她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看了一眼柴房,又看了一眼向千兰的房间,而后自己走了。
向千兰在她走后没多久,把一份感冒药和两份在这个年代并不出格的饭在门口,敲了敲门,等里面传来动静后离开。
出来开门的男人看了一眼眼前的饭菜和药,再看一眼向千兰的背影,低头,将所有东西搬进牛棚里。
向千兰知道牛棚里的那对父子知道她是谁,她在决定帮助他们的时候就没想过要隐藏身份。向千兰不图那对父子什么,但做好事不留名也不是她的风格。
所以要知道就知道,向千兰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畏惧的了。
她在回去后就琢磨着去参加县城拖拉机手比赛的事情,琢磨着琢磨着,向千兰就睡着了。
半夜她被敲门声惊醒,她穿衣服拿着武器去打开,门外站着秦爱国。
他脸色惨白:“送我去医院。快点,快点。”
借着今夜万分明亮的夜光,向千兰看到了他的裤子,黑乎乎的
沾到了大腿根。
向千兰抬头看秦爱国,秦爱国已经连站都站不住了,向千兰虽然收拾秦爱国从来不手软,但她还是看不了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在自己面前消逝。
于是她扶着秦爱国去新上任没多久的村长家开条子,顺便叫醒二流子。二流子下午喝了点从大队医务室偷的酒精兑的水,那玩意儿喝了有点迷糊,所以在跟秦爱国玩儿的时候就下了点死手。
听说秦爱国要被送去医院,二流子都没敢出来开门,等秦爱国等人一走,他哆哆嗦嗦的收拾自己的东西就逃跑了。
而向千兰则是秦爱国送到医院后没多久就离开了,在离开之前她通知了刘寡妇和秦爱莲。
次日一早,她就跟着村长等人去参加拖拉机手比赛。
三天后向千兰回来,秦爱国已经死了,死于伤口感染。
向千兰都惊呆了。再一询问,她才知道那俩人玩得多花。
“就那个出头把子,都生锈了还往里面塞哦。出头把多大啊,那玩意儿往那个地方塞不疼?”村里的八卦好事者们聚在一起,聊的全是秦爱国和二流子那点事儿。
向千兰在群里分享这一重大好消息,群里的人纷纷无语,而后恭喜向千兰成为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