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宋时打铁是打铁,却不像原渣那样锤不离手从早打到黑。
他时不时停下来观察一下。
又去看炉子的火。
各种调整。
一天下来,打的东西竟比原渣还多,还没那么累。
晚饭江氏少见的烧了红烧肉。
还给他倒了酒。
笑容满面各种殷切。
宋时都怀疑她在酒菜里加了多余的调料了。
半夜不意外的响起了敲门声。
他理都没理。
隔天一早就收拾收拾去了省城。
打铁赚得少又累,他还是得想想别的出路。
留下一句,“我出去办点事。”就走了。
江氏问他要银子。
要生活费。
宋时也给了。
只是没有给到原渣那么大方,出手就按两算,他只数了两百个铜板给她。
江氏不满。
嫌少了。
碎碎念不够,又念叨后爹到底是后爹什么的。
宋时不爱听她这些,直接怼道,“我本来就是后爹,你觉得我这当后爹的不好,你去给他们找个好的啊!”
把江氏都骂愣了。
宋时看都没看她一眼,提着包袱就走了。
留下江氏一脸阴沉的站在门口。
送也不是,不送也不是。
他这一去就是半个月。
中途江氏的老娘来了趟家里,背着一个背篓,上面盖了层布,有几片绿叶露出来。
老王家的伸长了脖子往铁匠铺望。
跟隔壁大娘咬耳朵:“你说这次那周家老太太又送了什么来给她孙子们吃?”
大娘哈哈大笑,“估计是龙肉燕窝山珍海味嘛。”
“你说我咋没那么好的婆母啊,哎呀呀,好羡慕江氏哦,她有这么好的婆家她改什么嫁啊!”
“你这个促狭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