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拱手,“属下明白了。”
从将军府出来,宋渊就立马回了家。
他吩咐人快马加鞭去田家村,无论如何都要把周氏跟大宝接过来。
在跟余氏商量后,第二天就去了侍郎府。
宋时没道理不让他进来。
让人带到花厅。
不过在看到宋渊身后跟着的余氏后,他眉头皱起,“我兄弟二人相聚,兄长带个妾来算怎么回事。”
宋渊:“。”
余氏:“。”
就好气哦。
“我不是妾,我是夫君的正室夫人。”
宋时看都没看她,只问宋渊,“兄长也是这般觉得的?”
宋渊:“。”就好头疼。
这事扯也扯不清。
转头对余氏说,“夫我跟小弟有事相商,你先回去吧。”
余氏垂眸:“是。”
宋时颔首,“这才像个小妾的样子嘛。”
余氏带着一肚子气走了。
宋渊本想教育小弟两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宋时见他只喝茶,像是要把所有的怨气都灌进肚子里一样,便说道,“不知兄长找我有何事?”
宋渊:我找你做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
叹了口气,“为兄知道你对我心里有怨。”
“我难道不能有怨?”宋时撇嘴,“你在边关娇妻美妾的日子过得多舒心啊,你知不知道自你走后家就是我在养,换句话说,你的妻子你的儿子都是我在养,你说你要是死了,一了百了,我养就养了,可你没死呀,你还当了官,要不是我自个儿有出息,我怕是得一辈子蒙在鼓里,每年但逢生辰中元还要记着给你烧纸,几十年,那得费多少银子,结果,全都烧了个寂寞。”
开口便是怼。
宋渊被他怼得冷汗直冒,只有点头认错,“是是,是为兄的错,为兄的错,让小弟你受苦了”
说来,小弟那年也才十四岁,还是个半大孩子。
他是突然被抓走的。
到了边关后两年时间都是小兵,冲在最前线。
哪天死了都不晓得。
也没有月银。
有点银子都是给自己填饱肚子了。
哪还有闲钱往回寄啊,再说,也没法子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