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们不出席女儿的婚礼,别人笑话的不光是我和江冠,你和温澜也难逃被嘲笑的命运。”
谢宴声听得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和温澜不出席婚礼,就不要再阻止孩子们了。订婚仪式上,暖暖没有至亲就算了,从小到大的玩伴也只有一个谢小桐,你知道那个时候的暖暖心里有多难受吗?”江景辞冷笑,“你不知道,温澜也不知道,因为你们只自私地顾及自己的情绪。”
这话戳在谢宴声心口上。
暖暖订婚那天,他和温澜坐立不安,做什么都没心思。虽然给了江家难堪,但对暖暖也是无法弥补的亏欠。
江景辞没打招呼就起身离开,温澜进来的时候,谢宴声还站在落地窗前沉思。
温澜看出他情绪低落,没有打扰,坐到电脑桌前忙起来。
十多分钟之后,谢宴声才缓缓开口,“好好准备一下,下个月回江城出席暖暖的婚礼。”
温澜以为听错了,“怎么忽然改变主意了,江景辞刚刚是不是又与你说了什么?”
谢宴声转身落座,单手摁住右侧的太阳穴,“女儿出嫁,不牵着爸爸的手怎么行呢,何况,我还有很多话要与姓江的小子说。”
“你一个人去就行,我看到姓江的就来气,不去。”温澜态度坚决,“北珩和南琛也不许去。”
谢宴声再次表态:“一起去。”
“江景辞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温澜沉下脸来。
“我是为
了我们的女儿,与江景辞没有关系。”谢宴声后背倚靠在老板椅上,“江景辞准备把婚礼大操大办,在江城,哪个不知道暖暖是我和你的女儿?我们真要不露面,最难看的不止我们和江家父子,而是暖暖。”
温澜讲不出一句反驳的理由,陷入沉默。
暖暖嫁给江冠早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谢宴声说的她早就想到了,犟着不参加婚礼不过是赌气。
有了谢宴声的妥协,温澜的倔强也没持续几天。
两人碍于面子,并没有对外说要出席暖暖的婚礼,但已经偷偷开始为暖暖准备嫁妆。
谢宴声嫁女儿,只有一个字儿——壕!
房产和陪嫁的钱都是现成的,用暖暖的身份证过个户,开个户就搞定。
温澜做了谢太太多年,早就实现了财富自由,但生活习惯使然,并没有像起他豪门阔太那样对高奢品怀有强烈的执念,以至于给暖暖准备嫁妆时,才发现并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首饰。
谢宴声直接给了她一张卡,让她随便去买买买。
在高端奢侈品上最有造诣的非周翘莫属,温澜一个电话就把周翘约到上京。
一周不到,温澜在周翘的点拨下,给暖暖置办下三十多件高奢首饰,十几个限量款包包,把谢宴声那张卡花了个精光。
周翘回江城前,温澜一再叮嘱,不许把他们出席暖暖婚礼的事儿说出去。
谢宴声这阵子也没闲着,国外跑了几趟,全款买下一黑一
白两辆顶配劳斯莱斯,说是暖暖和江冠一人一辆。
温澜听到谢宴声要送车给江冠,就知道谢宴声彻底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