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的话没有在南初霁心中激起任何波澜。
南初霁抿唇,“我爸妈一直希望我找个成熟点的男孩子。我只想告诉阿姨,他们是他们,我是我。”
温澜这才意味深长地“哦”了声。
南初霁选择谢北珩的态度很明确。
“初霁。”温澜亲昵地喊出她名字,“你的选择意味着与你爸妈唱反调,你s以后极有可能会陷入二选一的艰难境地。”
“阿姨说的我都想到了。”南初霁清澈的眸光十分执着,“总有一天,他们会体谅我的。”
温澜既惊又喜,“北珩能遇到你真是老天爷给的福气。作为北珩的妈妈,看到你坚定地选择北珩,我高兴,开心。以后还会与你爸妈多交流沟通,争取让北珩早日能得到你爸妈的认可。”
“我和北珩也会努力的。”南初霁浅笑着回。
温澜很喜欢这个恬淡如兰的姑娘,说话做事不温不火,身上还带着骨子缺乏生活阅历的单纯。
有南初霁陪着谢北珩,温澜省了不少心,一周后她就回了上京。
温澜临走前问了下南初霁会在港城待多久,南初霁说等谢北珩彻底康复两人就一起回Y国。
温澜又问了下谢北珩的主治医师,他说谢北珩完全康复出院至少需要半个月。
谢宴声想把谢北珩弄去上京休养,但被谢北珩一口回绝。
因为谢北珩知道南初霁暂时不会跟他去上京,他留在港城才能与南初霁耳鬓厮磨。
温澜走前为谢北珩
雇了个手脚麻利的中年女护工,专门负责洗衣,做营养餐。
回到上京是傍晚,温澜这一周累得不轻,洗了个热水澡躺床上就睡。
察觉到谢宴声躺到身侧的时候,已过凌晨。
“澜澜。”谢宴声伸手把她拥在怀中。
一周没见温澜,思念早就在谢宴声体内蠢蠢欲动。
每年新年之后开班,谢宴声的酒局应酬就特别多。
生意场的同僚,各路合作商,就连平时可以推辞不去的酒局,这个时候也要去露个脸敷衍一下。
毕竟新年新气象,和气才能生财嘛。
谢宴声身上的酒味溢入温澜的鼻腔,她嫌弃地抵住谢宴声马上就要落下的唇瓣,低声央求:“先去漱口洗澡。”
“今晚辗转了三个酒局,说话太多,都快把我嗓子累冒烟了。”谢宴声的头紧紧贴在她柔软的胸口,“先让我缓一会儿再去洗漱。”
温澜心疼地抚摸起他的后背,“我不在上京这几天,你喝酒又无所顾虑了。明天开始,不许沾酒。”
“听你的。”谢宴声尾音中透着疲惫。
很快,他睡着的呼吸声传入温澜耳中。
温澜轻轻拉过被子,为他盖上。
过完小年,大家的工作和生活沿着原来的轨道前行。
谢北珩出院后,带着南初霁来了趟上京,温澜十分热情隆重地招待了南初霁。
南初霁是独生女,父母骨子里都有高级知识分子的清高,平素来往的也都是同一个层次的,家庭氛围十分严肃刻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