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陆星野混在保镖里做什么?
南渡想起自己昨晚被撕坏的衣服和现在还隐隐作痛的某处,指尖敲了敲桌子:“招的这几个伴舞也太没劲了。”
他转头望向那堵黑色的墙,伸手一挥:“去,你们几个给他们打个样!”
“少,少爷……”跟班提醒他,“他们可都是老板给你找的保镖啊。”
“保镖怎么了,保镖不就是来伺候我的吗?我让他做什么就得做什么!”
南渡伸手一指,指尖扫过陆星野:“就你们两个,快去!”
陆星野冷淡地低头望了他一眼。
南渡没被陆星野用这样的态度对待过,态度冷漠又矜贵,仿佛他是什么一团已经死了的尸体。
南渡忍不住想起他之前在战场上握枪的样子,青筋崩起,金色眼睛锐利凶狠,像头蛰伏的豹子,南渡轻轻地抚了抚手腕。
一开始在一起不过是个当个炮友,但最后,他们双双掉马的时候也是和现在一样戏剧的场面——
为了任务,南渡伪装成沈祀的女伴进的酒会,谁知陆大将军带着他的爱子一同到来,南渡清晰地记得陆星野那天戴了个十字芒星的钻表,因为他在看到一身旗袍的南渡进门之后,饶有兴致地冲他伸出了手:“沈先生,可以邀请你的女伴跳支舞吗?”
那只腕表就硌在他的腰身上,南渡确信自己来之前早就进行了伪装,可陆星野一直像狗盯着骨头一样咬着他不放,等南渡好容易找机会脱了身上楼偷资料的时候,推门就见到了早就等在那里的陆星野。
执行官大人的枪第一次偏了准头,滚烫的枪身擦过南渡的小腹:“哥哥要带走也可以,不如……先取悦一下我?”
旗袍从腿根被撕了个彻底,南渡始终想不通自己到底是怎么暴露的,直到很后来才知道,那人刚见面不久就在他胸上穿了个环——
环里装着微型定位器。
现在
位置对调,南渡眯起眼睛,像是打量商品一样上下扫视了一番陆星野:“脱衣服会跳吗?”
没能听到回答,南渡屈起手指敲了敲沙发边缘:“我在问你话。”
“不会说话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让我爸把你给辞了。”
陆星野终于低下了头:“会……少爷。”
他沉默着伸出手,开始解自己的西装纽扣。
“身材不错,”南渡望了一眼将衬衫顶起的肌肉,淡笑道,“就是,姿势不对。”
“说好了跳舞,站着不动是怎么回事?怎么,要我教教你吗?”
周围的人兴奋地吹了个口哨,看着南渡抬脚往陆星野那里走。
可刚动了一步,陆星野的手突然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