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泼妇!”
易中海怒吼一声,一把推开了贾张氏。
贾张氏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你这个没良心的!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易中海已经不想再跟她纠缠下去了,转身摔门而出,头回也不回的走了。
贾张氏坐在地上痛哭流涕:“易中海你个混蛋!你不得好死!你出门就被车撞死!吃饭噎死!喝水呛死!你个杀千刀的畜生啊!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回来看看吧!我要被欺负死了。”
秦淮茹抱着胳膊,冷淡的看着贾张氏说:“我早就跟您说过了,那保健品是假的,就是骗钱的,您就是不听,大把花钱去买,现在好了吧,一大爷急眼了,要跟你离婚,你这是作到头儿了。”
贾张氏一听这话,脸瞬间变得铁青,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她猛地站起身,顺手抄起旁边的一只凳子,狠狠地朝着秦淮茹砸去,嘴里还骂骂咧咧道:“你个丧门星,你说什么你,要不是你克死我儿子,我何至于此,我被欺负了,你高兴是不是。”
秦淮茹侧身便躲过了飞来的凳子,凳子重重地砸在柜子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秦淮茹怒视着贾张氏:“你干什么你,你疯了。”
傻柱冲到了秦淮茹的身前,张开双臂将她护在身后,瞪大眼睛看着贾张氏,大声吼道:“你怎么打人啊,打坏了你给瞧病啊。”
贾张氏被傻柱这一吼,不由得愣了一下。
但她很快便回过神来,一双三角眼恶狠狠地盯着傻柱和秦淮茹,仿佛要将他们生吞活剥了一般。
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傻柱!秦淮茹!你们都站在易中海那边儿对吧,你们两个没良心的,别以为老娘治不了你们,我告诉你,易中海想跟我离婚没门儿,你们去告诉易中海,他要是敢再提离婚,敢搬出去,我就穿着红衣服红鞋吊死在这屋里,我让他身败名裂,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他,还有你们。”
秦淮茹听着贾张氏这番歇斯底里的话,气得浑身直哆嗦。
她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声音颤抖地说道:“你疯了,你真的是疯了。”
傻柱见状,也懒得再跟贾张氏废话。
他一把抓住秦淮茹的胳膊,就往屋外拽去,嘴里说道:“你吓唬谁啊,你想上吊你就上吊,我让棒梗回来给你收尸。”
傻柱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与嘲讽,显然是对贾张氏的威胁毫不在意。
贾张氏见状,更是气得火冒三丈。
她一边踉跄地追着傻柱和秦淮茹,一边破口大骂:“傻柱!你个黑心肝儿的畜生啊!你拐走我儿媳妇,还要逼死我这个老太婆,你不得好死!老贾和东旭不会放过你们的!”
贾张氏的声音尖锐,好像鬼哭狼嚎,吵得院儿里的住户一夜不得安宁。
第二天,易中海真的搬了出去,租了东跨越老陈家的房子。
这一下可是把贾张氏逼急了,真的穿着一身大红衣服,拿着菜刀去找易中海拼命。
易中海吓了一跳,抄起铁锹和贾张氏对峙。
住户们吓得不行,生怕在院儿里搞出人命,急忙把街道办喊了过来。
直到易中海和贾张氏带走,这院儿里的人才松了口气。
阎阜贵心有余悸道:“这贾张氏不会真的疯了吧?”
刘海中长叹道:“易中海害人不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