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见啊,早晨你们喊他过来,他说让我等他回去吃饭,结果一直没人,我都饿了。”
“哦,哈哈!”苏擎天知道这孩子虽然武功天赋异禀脑子却有时不大灵光,只是也傻的可爱“萧木,晨儿刚说他有事先走了,你也不必等他,来,这一起吃吧”
“哦?”萧木愣了下似乎这思索要不要在这吃饭。
苏云烟也笑了,对于萧木自然并不陌生,几年前君子堂争夺君子剑的活动胜出时,还是她亲启迎接的他,自然也早有招揽之意,因此道“萧木,这里没有外人,一起吃吧,来坐你文哥哥旁边。”
说着此刻早有人在文一剑桌旁放了座位。
萧木一看也不推辞,点点头坐在了文一剑旁边
此时苏擎天向单天邪介绍道:“天邪,你看他年纪小,他可是君子堂君子腿的唯一传人,是萧掌门的亲收弟子,萧木,小小年纪武功已经在我之上了。”
单天邪一愣,“这孩子看上去不过17,8。岁虽没想到竟然如此高造诣,看来一帮人才济济啊。”
“哪有,”萧木脸一红不好意思的说道。“这就是我大哥刚要见的人单长老吧,萧木多礼数不周,还忘不要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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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哪有,都是自家兄弟何须多礼。”
说话间又重新宾主落座,酒宴正式开始
萧木无话,只是在那安静的吃自己的,听着苏擎天讲述与单天冥多年来的交情往来,单天冥多年如何努力,才有了如今的极乐谷,
单天邪淡淡的听着,偶尔跟着逢迎一句。
也多是一些什么多谢苏老多年的照顾,两帮关系永驻,之类的漂亮话。萧木听的都快睡着了,要不是大哥吩咐,他才不想听这些废话。
直到下午,酒宴才罢,单天邪请辞,苏擎天等人过来相送。
而当令仆人牵马之时,仆从一会又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回来
“回长老,我们的马不知道为什么都……”
“都怎么了”单天邪一愣
“都跑肚拉稀,瘫软在了”马厩
“什么”众人一愣
苏擎天转身对文一剑说“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文一剑听了,急匆匆跟着仆人去了马厩,只见马厩的马果真瘫软了一地。
文一剑,又急忙去苏府其他马厩看了看,我去,所有的马都一样,然后马厩里的马夫门都乱成了一团,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文一剑只能返了回来禀报
“什么苏家所有的马都生病了?”苏擎天皱皱眉,“这……”
“怎么会这样,你没有问怎么会是么?”苏云烟很不满意的看了看文一剑
“问了,马夫们,好像是这批草料有问题吧。”
“这批草料的确是新进的,”苏云烟道“那还不派人去查,这草料是何时何人所进”
“这些我已经都叫人去做了。”文一剑道
此刻苏云烟脸上方才舒展开。
“好吧,真是让单长老见笑了,是苏某治家不严,竟然出了这样的事。”
“哪里哪里,这想必是连日阴雨这草料有些进水也说不定,在我们江南也算常见的很!”单天邪道。
只是马匹这一下都没有了,苏擎天不由皱皱眉道,要不单长老在苏州先住下来,明日再回极乐谷。
“不了不了,”单天邪连连摆手“我这还要回去禀报家兄,免其挂心,何况极乐谷距苏州本也不远,何况对于我们江湖人这点路也不算路,单某告辞了!”
“单长老?”苏擎天还想说些什么,单天邪已经拱手而去。
“爹,”苏云烟看着单天邪走远了,道“恐怕单天邪未必可以领悟您的苦心。”
苏擎天叹道“我们与极乐谷比邻,虽然他们并不足以威胁到苏州,可毕竟唇亡齿寒,如果极乐谷不能安生,恐怕对我们也是很大威胁啊,我只希望,单天冥看在多年的情分上,不要做出糊涂事来。”
“那单天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