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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爷爷必须有正常的出入境记录。
所以我和爷爷还是坐飞机回国。
只不过,在安检的时候我和爷爷身上吱哇乱叫的就是响。
但是那帮人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我和爷爷身上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为了保险起见,他们并没有对我们放行。
可就在这时,每一个安检门竟在同一时间震耳欲聋地响了起来。
我和爷爷先是愣了愣,然后会心一笑。
每个安检门前,都有一个无论怎么检查,都检查不出来异状的人。
他们大大方方由那些人确认,最后早有预料地看到安检人员确认是安检设备损坏,对那些人自以为绅士地道歉后,放我们和那些人离开。
这副知小礼而无大义的样子,像极了某个弹丸之地的人。
如果真的这样守礼,早就还把我们的文物归还。
到了飞机上后,爷爷朝我眨眨眼:“我就说我不是一个人来的吧?”
“咱身后有人。”
我摸了摸小小的钥匙链,上面有一个小小的,袋子形状的东西。
对,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我们都不会是一个人孤立无援。
很快,我和爷爷回到了祖国。
一落地,我们便由专人护送,走了专属通道。
没过多久,赶在大嘤博物馆宣布藏品失窃之前,我们联合各国,对嘤国表达了他们深明大义,终于将文物归还各国的友好行为的感谢。
令人意外的是,大嘤几乎在同一时间,发出了一条请求各国原谅他们无耻行径的小作文。
用词恳切,自我认知也太准确。
我看着屏幕眼睛睁得和翼虎一样大。
爷爷慢悠悠品了口酒:“都跟你说了,这是高科技。”
“要相信科学。”
我手边撸着大猫,嘴角牵了牵。
对对对,您老说什么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