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东冷笑一声:“不见棺材不掉泪,方谦,你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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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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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谦向顾长东抱拳行礼,上前几步道:“昨夜是我当值巡城,曾在亥时见鸿阳在街上行走,而且鬼鬼祟祟,形迹可疑,当时我询问过鸿阳,而鸿阳遮遮掩掩答非所问,神色有异。这一点随我巡城的弟兄都可作证。随后,亥时三刻左右,我巡城至洛宅附近,发现有人在洛宅门外游荡,当即潜行靠近,发现那人正是鸿阳。片刻后,鸿阳似乎得到了什么信号,便跃入洛宅。我原本准备埋伏在洛宅之外,打算将鸿阳人赃俱获,其料想这一等却给了他狠下毒手的时间。卑职疏忽,还请城主大人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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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谦侃侃而言,面不改色,神情自若,只是眼角眉梢带着得意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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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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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阳差点被气乐:“方谦,我来问你,你在何地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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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谦答道:“东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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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阳再问:“洛府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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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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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阳冷笑:“你亥初城东见我,三刻之后便又在洛宅见我,难道方捕头每次巡夜都是跑着不成?亦或者是我从城东飞去的城北?编瞎话都不计算好了,你脑子里装的是狗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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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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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谦的脸又开始变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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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阳继续追问:“我再问你,洛宅大门之外两侧是围墙和街道,三十丈内没有任何可以藏身之地,你又如何认出是我,又如何潜行靠近,又如何隐蔽起来等着将我人赃俱获!你能看见我,我难道就看不见你吗?看来我真是瞎了眼,当初救了一条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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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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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谦被问的哑口无言,又气又怒,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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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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