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晚在家里,占据主导权,林父就差把她供起来了,让他朝东,他就不敢朝西。以前给她甩脸色的林母,都得在她眼皮子底下讨生活,都是这个老虔婆害的。要不是她,她也不至于孤注一掷,她难道不清楚一个离了婚的女人,日子有多难过吗?现在,就让她尝尝老公被抢的憋屈,省得她看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真把自己当盘菜了。林匀还进不了家门呢!只能在外边鬼混,还沾染上赌博的恶习。以前在医院存的那点,估摸都用的差不多了,还得从他老爹身上抠,真是个丢人现眼的玩意儿。她真是眼瘸,放弃读大学的机会,嫁给这种窝囊废。换作以前,她还会嫉妒白婉清,现在两人差距太远,她酸的都跟不上了。林母咽不下这口气,瞪着三白眼,“你是什么好货?搞得自己多金贵,还不想吃鸡蛋,他那点工资,够买奶粉吗?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遇到你一家子,老娘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她这些年攒下的家底,全用到这骚货身上,跟打水漂有什么区别?就该把她摁死的,省的看着我扎眼。白晚晚根本不怕,当着他的面,坐在林父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嗲声嗲气的,“你看那老货,她又气我,医生说我有先兆流产,这娃生不下来,你就得找她了。”林父被迷的找不到北,搂着她的腰,脸上的皱纹能夹死蚊子,笑意都显得猥琐了。“小祖宗,你就别跟她计较了,她皮垮肉松的,我恨不得把她赶出去,有些人死赖着不走。离婚证都打了,你还搁这儿干啥?她才是我的女人,你赶紧滚。省的让别人说我搞破鞋,我能看得上你吗?我有小宝贝了。”说完后,他还当着林母的面,在白晚晚脸上啵了一口,那画面,别提多恶心了。林母指着白晚晚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管不住裤裆的贱人,非得把这家拆了,生了个便宜货,连公爹都不放过。院里谁不说你?也就你抬得起头,脸都不要了,你肚里怀的,指不定是哪个男人的野种呢!”听到她说的话,白晚晚委屈的快要哭了。林父气的站起来,伸手一巴掌给林母打了过去,怒吼道:“你给我闭嘴,你个不下蛋的母鸡,这么多年,就生了个窝囊废,还敢说晚晚,她肚里的娃,就是林家的种,滚滚滚。”不管他怎么推,林母就是不走,她娘家没了,出去要饭吗?死赖着,起码还有个遮风挡雨的,她苍老的脸上都是对于两人的怨恨。“老娘陪你过了几十年的苦日子,你找了个小的,就想把我丢了,哪有这么好的事儿。信不信我拿根绳吊死在你门口?让你跟这贱货不得安宁,这是我跟你攒下的家底,凭什么我走。你跟她滚出去,你这没良心的,以前那些苦是谁陪你吃的,现在日子好过了,你还嫌弃我是个黄脸婆。我这都是为了谁?人血馒头吃多了,你也不怕烂心肝,我的命好苦啊!”她说着,就坐在地上拍大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左邻右舍的早见怪不怪了,端着条长板凳坐在门口,老神在在的吃瓜。“你说他家又在闹什么呀?要我说,这老林好福气,老的有,小的也有,他用得过来吗?”另外一个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我看是不中用吧!老的都满足不了,更何况小的呢?那肚里的,是不是他的还不一定呢?我好几次看到那女的跟附近大杂院男的眉来眼去。”她眼里饶有深意,其他人瞬间懂了,看老林的眼神有些同情。绿帽先不说了,还心甘情愿给别人养娃,他脑子里装的浆糊吗?这年轻的,你哪留得住,把你钱花光,就找下一家了,你还真盼着她给你生个传宗接代的!这不是闹笑话吗?看屋里又开始噼里啪啦打起来了,几个抓了把瓜子出来。“要我说,还是老宋家那儿媳妇有福气,财运好,肚子又争气,别说你不羡慕啊!”“说的好像我眼红,就能起到什么大作用一样,还不都是暗地里酸吗?”“像这种的,给她吃什么都不过分。”“切,你是看她生了三胞胎,儿女都有了?要是生的女娃,你又是另外的嘴脸,我还不了解你吗?重男轻女。”“呵,谁家不想要多生几个男娃?娃多长大热闹,以后也能平摊养老责任,一两个的顶什么事儿。”看她梗着脖子,有个怼了一句,“那好几个儿女都养不了一个娘的,你怎么说呢?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还不如靠自己,只要兜里有钱,子女争着要。”这话倒没人反驳了,都是过来人,看得比谁都明白。“别说这些烦心的,说点大家伙上心的,你知道隔壁不?”有个语气神秘,一看就有顶级八卦,其他人连忙将凳子挪了过来,说的那叫个热火朝天。宋云苓赶到医院的时候,白婉清也醒了,主要疼的她睡不着。看宋云苓手上提着的食盒,她不由得吞了口唾沫,不死心的问道:“娘,这三个,装的全都是下奶的汤吗?这也太多了吧?”她觉得自己挺有资本的,奶两个不成问题,三个的话,也勉强管够,实在不行,用奶粉辅助。这炖的跟喂猪一样,她哪吃得下?陆挚将小炕桌摆在一边,把三个食盒打开,还有一盒香喷喷的大米饭。白婉清生了三个娃,说实话,肚里空空的,也有点饿了。陆挚拿了个枕头垫在她的后背,扶她靠在自己怀里,嗓音低沉的说道:“媳妇儿,先吃哪个?”看着猪蹄花生汤,鲜虾炖豆腐,丝瓜鲢鱼汤,炖的色泽清亮,看着就很有胃口。白婉清指了下鲜虾炖豆腐,陆挚端了过来,吹了两下,给她喂到嘴边,白婉清小口的吃着。:()开局虐哭极品:我在大院风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