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通明,十分热闹。
严世礼披着金贵的狐皮大氅,动作懒散地靠在椅把上,手里还抱着个做工精致的暖炉暖手,面前的桌子上被十几道菜摆满了。
桌子两边,各放了一个燃烧着的炭盆。
屋内的温度确实比外面要暖和不少,但那些跳舞的舞姬却穿的很少,只着薄薄的一层单衣,光着脚,在桌前的空地上起舞。
严世礼端起手边的酒盏,饮了一口酒,半眯着的眸子,扫向那群卖力跳舞的舞姬,忽地,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怎么?给本公子跳舞,你们很委屈吗?”
严世礼声音温柔,可那眼睛里却盛满了阴森和狠戾的情绪。
舞姬们全都停住了动作,哆嗦着身体跪了下去。
“没,没有,我们没有觉得委屈。”
“大委屈啊?那你们为何不笑呢?是天生就不爱笑吗?”严世礼的声音带着笑意,依旧很轻。
可那些个舞姬们听了他这话,身体抖的更厉害了。
忙逼着自己在脸上挤出一抹笑容来。
其中一个舞姬被冻的头晕眼花,反应比其他人要稍稍慢了一些,就被严世礼用毒蛇般的眼神盯上了。
抬了抬手,让人将那舞姬带到了近处,用筷子挑起那舞姬的下巴,微微一笑:“她们都在笑,你为何不笑?是看到本公子就不开心吗?”
那舞姬本就被他吓得不轻,此时被抓到严世礼的面前来,差点被吓晕过去,巨大的恐惧让她不知该如何解释,眼泪夺眶而出:“不,不是……”
“你这张脸本来长得就丑,现在更丑了!”严世礼嫌弃地将人踹开,给身侧的侍卫下了道命令,“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让她滚去外面的雪地里给我跪着,本少爷想要看看,如今这天气能不能把人给冻死。”
云茯她们顺利摸到奈何堂时。
第一眼,就瞧见了那雪地里跪着的赤裸女人。
那舞姬被冻的浑身青紫,双腿早已没了知觉,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就在她身体往下倒去的一瞬间,有人抓住了她的胳膊。
那女人离的近,云茯路过的时候,刚好顺手就扶了一把,将自己最外面的那件外衫脱了下来,将人裹住,推给了身上的玄机张。
自己则是继续大步向前,来到了正堂前。
院子里忽然出现这么多道人影,屋内正在寻欢作乐的堂主严世礼也听到了动静,立即起身:“你们都是些什么人?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这些话,云茯都已经听烦了。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喜欢问这些蠢问题。
她抬了抬下巴,看向堂中被簇拥着的年轻男子,通过原主的记忆,也确定了那男子的身份,正是严家的小公子严世礼,哦,对了,他现在的身份应该是奈何堂的堂主。
此时,严世礼也借着光亮看清了她的脸,目光猛然一怔:“云福郡主!是你!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过很快,严世礼就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了,弯着眼,笑道:“时隔多年,郡主真是出落的越发娇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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