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换了一种娇滴滴的,恶心的让人作呕的声音说:“哦,亲爱的虞詹行,你给我打电话了,我好开心哦……”
“……”虞詹行沉默了一下,孟涵微在那头咯咯咯的笑。
然后听到他说,“我姐是不是挺恶心人的?”
虞慈穿上拖鞋,把鞋子放进鞋柜里,拿过手机对那头道:你什么事?没事就挂了。”
虞詹行还要跟她鬼扯:“你是不是觉得每次我打电话过去都是找你有事?”
“那要不然呢?”虞慈拿着手机走进屋里。
“我就不能和你叙叙旧?”
虞慈翻了个白眼,“说吧,到底找我什么事,我没空跟你闲扯。”
“去看电影吗?”
“你请客?”
“我请客。”
“去。”顿了顿,她警觉道,“什么电影?”
最近好像没什么好看的电影。
“鬼片。”
虞慈翻了个白眼,“你就说吧,是不是涵微想去看。”
“对,她说人多热闹。”
虞慈又翻了个白眼,“不去。”
说完挂了电话。
过了不到一分钟,他又打来了电话“姐。”
“嗯。”
“这周六去漂流吗?”
“你请客?”
“你要跟我aa也行。”
“你请客就去。”
“那行,”虞詹行斟酌了一下,慢吞吞道,“周六早上早一点,八点半到。”
“到哪里?”虞慈感到不妙,“你不来接我?”
“我这离家多远呐,我早上起不来那么早去接你。”
“……”虞慈顿时不想去了,“我怎么去,我又没有车。”
接着听虞詹行说,“你打车到我那里。”
“那得多贵啊。”
“所以说啊,”他在那头懒懒道,“你也不能一点都不付出吧,多少分摊一点对吧。”
虞慈把电话撂了。
她再理虞詹行她就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