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讲了一件事,之前他买了一件外套放在办公室半年,去年十月底天冷下来,想起来穿了一下,结果衣服太小套不进。
最后幽默总结:“胖子没有穿衣服的人权。”
说完,两人都笑了。
虞慈安慰道:“以后买衣服记得多买大两码。”
应费迪做了一个扎心的动作,“小虞同学,有你这么安慰老同学的吗?”
毕业之后,她的很多同学都留在杭州发展,在这遇到几个老同学也是很正常的。
应费迪是虞慈的初中同学,也唯独他一个毕业后还联系的初中同学。
两人边走边聊着,应费迪说道,“记得咱俩上回见面在哪里吗?”
虞慈想不起来。
应费迪提醒她:“那会儿咱们还大二,你结束暑假实习,从上海回来,我刚好也从玩回来,在火车上碰到的。”
这一说,虞慈就想起来了,她和应费迪就是从那天开始联系上的。
那天火车上,是应费迪先叫住的她,笑她说,怎么还和以前一样,不认人。
她也笑着自嘲说,谁叫她脸盲呢。
那天具体聊了什么,虞慈早就忘掉了,感慨应费迪记忆力是真的好。
应费迪不好意思挠着头:“也不是什么事都记得那么清楚的。”
她和应费迪初中关系就挺好,两人前后桌,应费迪是那种思想还挺深邃的学霸,虞慈很爱和他聊天。
两人再次联系上之后,大学毕业因忙工作减少了互动。虽然微信和□□都是好友,也只出现在各自朋友圈点赞之中。
这两年她连朋友圈都发的少了,应费迪也像失踪了一样。虞慈只记得他毕业以后说会去北京,还以为他还留在北京,没想到竟然回来了。
互相了解完近况,虞慈开玩笑:“怎么回来了,帝都没留得住你?”
应费迪摆了摆手,“别提那个伤心之地了。”
虞慈不由问道:“怎么了?”
应费迪却不想说,岔开话题:“别说我了,说说你吧,现在小说还在写吗?”
虞慈沉默了下,摇头,“早就不写了。”
应费迪惊讶:“你不是还挺喜欢的,人难得有这么个爱好,干嘛放弃啊,多可惜。”
虞慈也说不清楚,只简单笼统道:“工作太忙了,没精力。”
她写小说的事,同学堆里就应费迪清楚。
应费迪本人有点文艺细胞,读书期间就在各种文刊发表过作品,虞慈的作文也很不错,她的第一篇作品还是应费迪推荐的,发表在当年的青年杂志上。
两人的友谊就是这么建立起来的。
虞慈上初中开始写小说,那时疯狂迷恋《钢铁是怎样练成的》,迷恋男主保尔柯察金,她对应费迪说,她喜欢英雄主义,喜欢有信仰理想的人,她把这本书翻来覆去读了几十遍,说以后要嫁一个像保尔柯察金那样的男人。
应费迪两手一摊,“那完了,你抱着这样的信念去,恐怕会单身一辈子,因为现在是和平年代。”
谁说现在和平年代就没有那样的人了?她不服气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