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安凝从怀里放下来,放时池水里,垂下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安凝站进水里,看着他垂着的眼睫,神色很淡,沉默不语。
相识二十年,安凝对他情绪的感知已经刻在骨子里,小时候,他有这个神态的时候,一定是在难过。
她脑中闪现他刚刚说的话。
“我们已经结婚了。”
“你倒底把我当什么?”
安凝恍然,她都答应了他要换一种关系,却发现自己做得并不算好。
她走近他,像平常那样拍拍他肩膀,“粥粥啊,你是我除了父母,最重要的人,能和你结婚,我觉得很幸运。”
沈慕洲抬起头,他望着她许久,才问道:“那除了幸运,还有别得吗?”
安凝顿了顿试探道:“有福气?”
“那你喜欢吗?”
沉默了片刻,他忽然问道。
安凝愣了愣,看着他眼睛,漆黑的眼睛里依旧黑沉沉的,紧紧盯着她,似乎她的回答对他很重要很重要,她唇抿了抿正要开口。
淡淡地嗓音却打断了她的话,“算了,你不用回答我。”
安凝看他明显又淡下来的神色,她沉默了一会,主动凑近他在他脸颊上亲了亲,“粥粥,。”
果然,他的眼睛瞬间像被星光点亮。
沈慕洲看着她,眼尾已经微微扬起来。
安凝心道,从小的办法就是管用,果然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哄。
沈慕洲从椅子上站进池水里,又靠向安凝。
安凝瞪着他问:“你又想做什么?”
他伸手捏住她后颈,手指从脖颈位置擦过,然后凑近她,“想给你种点东西。”
安凝懵了懵问,“种什么东西?”
话音刚落,脖颈被轻轻捏住后压了压,她眼前一暗不等发出声音,脖子上传来湿濡滚烫的触感。
她表情一滞,那片湿濡之后留下酥麻的轻微刺痛感。
安凝绷紧了身体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去推开他
本以为这一下后,就会结束。
但下一秒,湿濡舔抵在脖子上变换了位置,越发酥麻的感觉减轻了刺痛感。
安凝手指绻缩起来,手脚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软。
酥麻在脖颈处缓慢变换着着位置,甚至安凝听到了自己的轻哼声。
声音太过暧昧,她脸颊滚烫抿起唇想封住唇边溢出的声音。
许久之后,沈慕洲从安凝的脖颈处抬起头,目光所及,瓷白肌肤上的殷红痕迹格外明显。
“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