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芙有些不能接受,他一边同自己说道这样正经寻常的话题,一边却又坏到了极致,动作不紧不慢,配合着沉哑语速,时重时缓,磋磨得她临于云端又疯狂下坠,她身子彻底软了。
“不,不一样的,我们先前分明有说好。”
韩烬却同她讲着另一番道理,“可你没告诉我,期间要对我进行如此程度的考验,芙儿,你应该知道我多痴你,还敢这样过来招惹?”
她还是眸光湿湿的摇头。
韩烬颔首一翻身,轻易把她桎梏身下,他睨眼,盯着她眼尾处可怜兮兮挂的泪,伸出指腹轻轻擦去。
“就当提前几个时辰,明日带你去见我母亲。”
宁芙最后一件小衣服也散开了,此刻只虚虚挂脖,后面的系带不知何时开了结,他没完没了,左右兼顾。
她脸颊红成熟透的柿,闻言艰难摇头,声音颤弱,“还是不行,你正受着寒,合该好好休息才是,待蒙着被子发上一通汗,寒气自会尽除,阿烬,你……你别再闹我了。”
“被子不管用。”
韩烬俯下身来亲她,边亲边将自己利索解除干净,之后又一件一件往榻下丢去,他身上是瘦而不柴的,尤其胸膛和肩膀很是宽阔壮硕,只是腰腹精窄,双腿又格外修长,这才会首先留给人瘦削的印象。
在宁芙认知中的两人第一次见面时,他给她的初印象便是清消,可实际上,他身上肌肉一点不少,处处紧实有力,力量感更是十足。
尤其当下,她几乎用不上一点力来拦阻,被他肆意妄为着不放,也只能可怜楚楚地来央求。
“阿烬,求你好不好,我们……”
“不是说叫我发发汗?”他哑声打断她,口吻带着些性感的蛊引,“这个,大概需要你来配合。”
哪能不知他话有深意?
宁芙忿忿地瞪着他,只是眼尾处晕着润润的潮红,叫人看过分明感觉不出丝毫的威慑力,反而被招引得心痒。
“芙儿,你是我的。”
“我想彻底拥有你,我要你。”
耳朵似被砂砾一轮轮滚过,好痒,好痒。
宁芙心头跳得杂乱无章,她抿抿唇,最后下定决心闭目启齿,又报复似的用力往他肩头上咬了一口。
她就是故意要刺痛他。
伴随一声轻轻的喟叹,她像是认命一般伸手环上他的脖颈,终于给了他进一步动作的首肯与应允。
“那,那你不许太过分。”她羞得声音已如蚊声,更将头藏得低低。
韩烬眸热,顿了顿,侧首咬上她小小兜衣的挂脖细带,喘息言道。
“好,我保证。”
……
柏青是在未时四刻将公主送进西潭小院的,他自有自知之明,把人送到后,便没再进去碍眼,还很有眼力地顺势将院落近处的守卫都撤了,只留一队兵士在稍远处站岗。
柏松原本负责护卫尊主安危,当下被柏青拉走,还很摸不着头脑。
他虽知近日尊主带回一女子,还叫其入住进金屋,可对方身份却扑朔迷离得很,既不知何名何姓,更不知来自哪国,怎么看都像一号危险人物。
而眼下尊主昏迷虚弱,身边岂能不留自己人?
柏松自以为自己思虑周全,可刚刚将戒备之言宣口,却被柏青出言骂了声蠢,他还言道若碍了尊主的事,被罚时可别牵带连累到自己。
碍事?柏松自不知什么内情,闻言更是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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