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这话,宁芙一瞬间想起他先前病重神志不清之际,就曾狠心拉过她的手腕,启齿戾目便咬。
如今哪怕她伤口早已无恙,可每每回想起来,仍能隐觉锋齿刺进嫩肤的厉痛感,她心有余悸,依在他怀里生怯地推拒摇头。
“不要,会很痛。”
韩烬落目,眼见怀里的娇人美眸莹莹,一副好不惹怜的模样,一时恶意滋生,他抬手捧住她的脸,又强势姿态地微抬拇指,用力去摩挲她的唇尖。
真娇,没两下便红透,仿佛初春花朵的鲜蕊,自引蝶蜂。
“怕疼?”
他扬了下唇角,用着十分好商量的语气,可眸子却显出异样危险的深浓,“不咬,那便给我亲。”
宁芙满眼震惊,坐在他腿上,背脊猛地一僵。
她才不要答应,当下微微透慌地直摇头,“这样不行。”
“不行吗?”
韩烬神色露出可惜之态,未再继续逼迫,还将臂上环搂的力道松了松,示意她随时可走。
“殿下求人却没有诚意,如此便算了,我继续喝我的茶,公主要不要同饮一杯?”
说完,他还真悠闲执杯,仰头喝下盏清茶。
不过未被人察的,是他另一手正悄然在旁虚环,以防公主从他怀里摔落。
自知被他故意为难,宁芙抿唇看着他,恼气地抬手去打他的肩膀,“你这是趁人之危!”
“又如何?”他实在无畏轻狂,看着她目光炯炯。
眼看时间再耽搁不得,将军府相隔公主府不过百米,言笙走过来怎么也不会超过一盏茶的功夫。
咬咬牙,宁芙忍着面上赧意,终是鼓足勇气伸手拿起桌上那盏刚刚被他喝过的茶杯,而后迎着他的目光,抿住边沿轻轻地吮茶。
韩烬眸光渐热,指腹空落摩挲。
“什么意思?”
宁芙将茶盏放下,冲他狡黠一笑,“你喝过的位置,这样应也算……亲过了吧?”
韩烬眸色愈沉,默了半响,不避讳地直接伸手用力捏抬起宁芙的下巴,眼神尽是上瘾。
他当下都快被勾死,怎么能就这么轻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