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北城,辗转到家,第一时间冲了一杯也许只能发挥安慰剂作用的感冒灵。
最后还是没逃过,感冒了。
但几乎每年都会感冒一次,仿佛已成了年度打卡任务。
这一回来势汹汹,没一会儿就开始发烧。
她在家里没找到药,喝了杯热水,而后在外卖APP上下单了一些退烧药,到沙发上躺下,给徐宁发微信:说不定给你的稿子后半篇有着落了。
徐宁发来一串问号。
上上周有部网剧在甬市开机,徐宁作为编剧之一跟组去了,得常驻到剧集基本杀青。
夏漓:我发烧了。
徐宁:多少度?
夏漓:没找到温度计。家里好像没退烧药了,我刚刚叫了外卖。
徐宁:那你吃了药先休息。如果烧没退,到时候得去医院啊。
夏漓:好。
夏漓将手机往茶几上一放,随即阖上眼。
睡得迷迷糊糊,做了一个梦:
她听见有人敲门。
全身绵软无力,不想动弹,只听那敲门声叩三声,歇一会儿,再叩三声。
有规律,不急不缓。
好有礼貌和耐心的外卖员,换其他人,估计已经要踹门了。
她蓄力了好长时间,终于一咬牙爬起来,靸上拖鞋,头重脚轻地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是晏斯时。
她可能是烧傻了,愣了一下:“……你怎么开始送外卖了?”
晏斯时低头看她,声音很是平和:“徐宁说你发烧了。我住得近,她让我过来看一眼情况。她不放心。”
“那我的外卖呢?”
“什么外卖?”
她摸睡衣口袋,摸了个空,折返回去,在茶几上找到自己的手机,点开外卖app一看,她那笔订单下单以后并没有支付,超时以后,直接取消了。
“我能进来吗?”
她有点怔愣地回头,“哦……可以。”
大抵是没找到合适-->>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