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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嘴里还叼着勺子，脚边撒了一地的炒饭。

换了平时，他得心疼到蹲下身扒拉进盘子里，现在却只是像根木头一样杵在那里。

——

“其实我只是突发奇想，想闻一下恶魔果实的味道。”

格雷仰头看着两个突然就长大了的孩子，无奈解释。

“能力者不能吃第二颗恶魔果实，这我当然知道啊，伟大的格雷船长还没到老

年痴呆的年纪呢。”

乌塔叉腰凶道：“你都凑那么近了！真的只是在闻味道？”

格雷：“是啊！”

艾斯：“闻味道也不行，以后离这些危险的果子远一点！”

老父亲连忙点头，“好好好，我错了，都听你们的。”

孩子长大以后，老父亲似乎就没有什么威严了。

格雷重重咳了一声，表现自己的威慑力，“你们俩的事情聊完了？”

“聊是聊完了。”乌塔双手抱胸，微抬下巴得意看向艾斯。

“焰呢？我可是说过，把焰带过来就给你的船员们签名，不然就叫姐姐！”

那天宴会之后，路飞被格雷塞给了雷利，白胡子和红发海贼团各自离开。

而黑桃海贼团则眼泪汪汪的求着船长去和乌塔要专辑签名。

本来艾斯想动之以情，乌塔却完全不顾他们小时候的交情。

想要签名专辑，可以！

但要拿焰或者叫姐姐来换。

乌塔超级喜欢和格雷长相相似的焰。

只是那孩子被乌塔蹂躏过一次后就长了记性，最近几天都在躲着乌塔。

——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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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乌塔没有命令他的权限。

艾斯当然不可能叫乌塔姐姐，所以就选择了前者——乌塔又没说别的要求，反正找到就好了。

到时候给乌塔看一眼，他就抱着焰马上跑掉。

艾斯难得聪明，但找到焰的时候，被对方可怜巴巴的小声请求。

——“哥哥，我好害怕，我最喜欢你和爸爸了，你肯定不会卖掉我的对吧。”

艾斯当即捂住隐隐作痛的心口，觉得自己实在太残忍了。

于是现在，就僵持在这。

艾斯打出感情牌，“看在我们以前的交情上，我的船员真的很喜欢你！”

乌塔轻哼一声，“哼，你以前和我抢路飞的事我还没和你算呢！”

“什、什么叫抢？路飞本来就是我弟弟。”艾斯据理力争，“你还和我抢萨博呢！”

乌塔：“我那都是找萨博去工作！”

艾斯：“我找路飞也是有正事的！”

两人谁也不让，互瞪对峙时，格雷

甚至能看到他们视线相交时的火花四溅。

结果没看一会儿，艾斯和乌塔就齐齐看了过来。

格雷愣了下，有些不好的预感，“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