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章提着剑,等剑尖上的滚血滑落,才把剑提起来用布巾仔细擦拭,吩咐道:
“都杀了吧。”
“啊!”
“啊……”
“别杀我……求你了别杀我……”
“啊!”
“我知道李凉的钱都藏在哪里!”
说话的是李凉的一个心腹,他哭得涕泗横流,跪伏着求裕章放过他,裕章嫌恶地瞥他一眼,
“说。”
那心腹眼球转了转,“若是裕世子许诺我,我便告诉你李凉把财宝都转移去了何处……”
他话未说完,便照旧被抹了脖子。
李凉的财宝藏去了哪里不重要,这么多年豢养私兵下来,便是有钱也不足以让他动心,在这里耽误时间,还不如去找沈渊渟。
李凉若是不多此一举,他也不必这般畏首畏尾,现下恐怕还是留下继位诏书稳妥些。
跟着阿五跟的信号,裕章走了两刻钟便找到了人。
阿五和张副将带的人打得正激烈,沈渊渟虽然也在,却半点没有紧迫感。
他把方才砍的李凉脑袋甩到张副将面前,“李凉已死,尔等还不投降!”
张副将跟随李凉已有十余年,自然不会认出这鲜血淋漓的头是李凉,他收枪回挑,方要接住那头颅,却被阿五一剑穿胸。
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
“你……你们……”
一下便咽了气,那颗人头也落到地上,在雪地里滚了两圈,留下斑斑血迹。
“若此时归降,摄政王恕尔等无罪!”
阿五站在裕章身后,收起软剑劝降,言语间已将裕章视作摄政王。
群龙无首,其余人见李凉和张副将都死了,纷纷放下武器,不再抵抗。
沈渊渟提起剑,嗤道:
“朕还未死,雍亲王世子便做起摄政王的梦了?”
裕章接过手下递过来的剑,“陛下不必拖延时间,我已派人去截杀了暗影,恐怕陛下想要的援兵不会到了。”
裕章剑尖直指沈渊渟,“陛下不若自刎,已全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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