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笑眯眯,腹诽道:笑死,从来都是我撩你,怎么能因为一句话乱了阵脚呢?
……【秦云雁不理锦书,被绑住蒙眼放置】
黑暗,束缚,空虚。
身边又没了爱人的抚摸,这种情况对于秦云雁来说是煎熬。
他不知道自己被这样放置了多久,黑暗侵袭了他,吞噬了他的时间概念。
心里的任何一点恐惧被无限放大,填满了全部。
就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是想象,那个与自己一起厮混的爱人从来没出现过。
好像他还是被绑在那个冰冷的高台上,吹着刺骨的寒风。
“阿锦?”秦云雁小心翼翼地试探了一句。
没有回应。
心跳骤然加速,他忽然迸发出了十分强大的力气,想要挣脱开捆着手的绳子。可绳子像是越勒越紧,手腕处传来钻心的疼,还无济于事。
“阿锦!”他又喊了一声。
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内脏像是被捏成一团,一动便是刻骨铭心。
秦云雁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阿锦……”连声音都变得有气无力。
“我在。”束缚着双手的声音骤然一松,秦云雁脱力般倒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蒙眼的布随声掉落,出现的是锦书那张带着些许懊恼的脸。
他们毫无保留地相拥。
被忽然消失搞出ptsd的秦老板暴躁地咬在了爱人锁骨处,流出的不是血,是如丝如缕的灵力。他尝到了甜头,于是像小狼崽没有轻重地争夺母乳那样啃骨吮汁。
锦书抱着他,眉毛都没皱一下。
等秦云雁终于发泄完了,才道:“对不起。”
秦云雁垂在对方颈肩的头晃了晃,似乎不愿意回答。
锦书叹了口气,还想说什么,就被秦云雁反客为主抵在了墙上。他终于看见了秦云雁的脸,很冷,让锦书浑身一僵,但那眼睛里似乎锁着泪。
锦书特别受不了秦云雁哭,每回这时候他都不知所措。
玩大发了。他自暴自弃地想。
“阿锦,别离开我好吗?”身体在抖,似乎在忍着什么,声音却很平稳,稳得让锦书害怕。
“好,”锦书紧紧地抱住了爱人的身体,神情严肃,轻轻拍着爱人的背。“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
他没看到的是,秦云雁搭在他肩膀上的面庞露出了一个计划得逞的微笑。
安抚过后,该继续的还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