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喜的声音叽叽喳喳的,一个接一个。他们都不想得罪这位性格扭曲的大人。
看看那大人每天身下都在变的“坐骑”就知道了。他热衷于把人改装成其他生物。
终于听见了好消息,刘乙的脸色好多了。
忽然,地动山摇,一声巨大的爆炸声穿破空间的距离,使每个人的心跳都漏跳了一拍。
惊爆后,又传来几声密密麻麻的小爆声。
那是风将火苗送到了其他火药库的怀里所造成的。
远远望去,西营的上空出现了一朵有些扭曲的蘑菇云。
耀眼又可悲,血腥又夺目。
“什么情况!”有个乙等的大叫一声。
秦云雁若无其事地将麦克风放回原处,把自己的手机放到一旁,屏幕朝上,他自己凑到窗前看风景。
“赶紧让还活着的撤退!”刘乙气急败坏地下达指令。这一炸也不知道还有多少兵还能活着,就算这次把何怜叶扳倒了,他们也是惨胜。
“让埋伏的人把他们的指挥给擒住,不能让他们这群混蛋跑了!”他气得都从“坐骑”上下来了,抓着指挥用的麦克风狂吼。
……
西营指挥官的房车内,他满意地听到那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喝着红酒,欣赏着爆炸协奏曲。
过了一会,他估计留下的火药应该都炸了,朝着技术负责人说:“让小宝贝儿登场吧。”
一个红色的按钮被按下。
其上,旧党的人正趴伏在悬崖上伏击,他们一手一个□□,正在瞄准。
眼见着西营和北营的人就要接头了。
忽然,就听又一声轰隆隆的轰鸣。
他们都吃惊地看向西边再次抢了夕阳c位的巨大白光,什么情况?
……
西营处,水坝被炸开一个巨大的豁口,巨浪涌进了这个山谷。
洪水如开闸的猛兽,将原本的霸主火焰吞噬,并毫不留情地吞没于爆炸中幸存的人们。
随着水的冲击,年久失修的劣质水坝支撑不住,豁口越来越大。
制高点上,打出那一发炮弹的小兵已经被这片人间炼狱吓破了胆子,手抖如筛地拼命联系大部队,仿佛在悬崖上抓一条没被绑住的绳子。
一个黑衣人趁着兵荒马乱之时悄无声息地摸入坦克,打晕了里面的操作员。
他看着这些设备,嘟囔了一句:“这些东西怎么玩啊;”
男人骨节修长的手指摆弄着眼前的设备,俊朗冷酷的脸上露出了些许不耐烦。
忽然空气中出现了一声“八。”
他手上动作不停,欠欠地对着空气回了句:“您能别这么吓人吗?九和八之间隔了十八个小时。”
没人回应他。
花了点时间尝试转向,大炮终于对准了大坝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