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房子里除了些老旧的家具以外确实没有值钱的物件,他以前告诉过一次陆越在床缝里藏有一张银行卡,不知道陆越有没有听进去。
现在他抱着一丝侥幸,可能陆越忘记了,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搜寻到。
陆越默不出声的望着他,让余简的心脏狂跳不止。
他真没有预料到,回来一趟会碰见陆越,要不是韩谌将他原本搁置在租房里的东西都清理走了,他也不至于来这里走一趟,如今他的模样和性格全都变了,陆越应该认不出他来。
陆越问,“你怎么知道钥匙在花盆底下?”
余简解释道,“……一般人把备用钥匙,不都是放在这种地方么?你要送我去警察局也无妨,反正……我,我
只进来逛了一圈,没发现值钱的。”
陆越今天是一个人过来的,自从余简去世以后,他都忙着处理那个所谓的大哥以及公司里的事,近几年来倒有不少人向他献媚,可他时常会想起余简,想起那个倔强又病弱的青年。
一开始接触,只是觉得有趣而已,毕竟这世道上向余简这么傻的人不多了。
后来余简的母亲将余简托付给他的时候,他竟想假戏真做。
陆越将青年的手攥得极紧,余简有些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陆越松了手,纤细的手腕上便出现了一道被人攥过的红痕,除此以外,陆越这才发现,青年的脖颈间还残留着不少吻痕,新旧交织在一起。
他便以为青年是故意演了这么一出戏,想要巴结他。
陆越道,“就你这模样,做点什么正事不好,非得靠男人生活。”
余简小声反驳道,“……我没有。”
陆越见青年这副模样,倒还不太像是在演戏。
余简也不敢抬起头,想必是出来的太着急了,也没有来得及遮掩韩谌在他身上留下的印子,他把衣服的领子往上扯了扯,做贼心虚一般的微垂着头,耳根也微微泛起的绯色。
这模样看在男人眼里,倒真让人想要将他狠狠蹂躏一番。
陆越似乎想到,以前余简在公司里,也会有这种心虚的举动。
陆越道,“既然你什么也没有拿,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让我搜一下身,我就相信你的话。
余简没有办法,他对人向来就没有太大的防备心,更何况是以前帮过他许多的陆越,陆越从他口袋里找到了一张银行卡,上面也没写名字,余简连忙抢了回来,道,“这是我自己的。”
说完,又有点后悔了,要是陆越去查这张银行卡的信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