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照顾韩余,其实也变相的满足了自己某种不可言说的私心,他想,一个月的时间足够让他对青年觉得腻昧了。
任何事情都讲究个你情我愿,他也从未逼迫过别人。
当余简再次踏入这套房子的时候,全身好似得了疟疾一般,浸透了冷汗,他的不寻常表现的太过明显了,脸上的那点血色也全部褪尽了。
韩谌问他,“你怎么了?”
“……没,没事。”余简尽力去克制住自己的胆怯,屋子里的摆设这么多年既也没有换过,所有的一切他都还
很熟悉。
韩余被助理接回了家,看见客厅里坐着余简,神色愣了愣,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伸出小手臂擦了擦眼,看见沙发上确实坐着让他熟悉的岑老师。
他的脸上溢满了笑,兴冲冲的跑过来道,“……老师,你怎么来我家了?”
本来还很高兴的,又想到余简辞职的那天都没有多和他说几句话,板起了一张小脸,问,“你是特意过来看我的吗?”
如果是,他就继续像刚才一样高兴,如果不是……
韩余偷偷的抬起头朝余简望了一眼,他发现今天老师有点奇怪。
韩谌就站在旁边,余简只能简单的回道,“是啊。”
他不敢和韩余表现的太过亲近,更不敢惹得男人不满意。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在他的印象里,韩谌总归还是遵守诺言的,只是一个月的时间到了,他这次会躲得远远的。
他舍不得韩余,所以手机里偷偷录了很多有关于韩余的视频,还有很多照片,这些都是支撑他度过漫长岁月的精神慰籍。
他不会利用孩子去向韩谌讨要什么,也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大抵是因为请了他这个佣人,就要将他的作用最大化,因为昨晚的过度索取,余简连站久了都会身体不适,可晚餐男人盼咐他去厨房里做。
这一幕,极为相似。
最后还是韩余缠着余简,让他陪自己玩游戏,余简才免过一劫。
到了晚上余简坐公交车回家,他望着附近熟悉的街景,仿佛是他当初被男人从房子外赶走。
之所以辞职后还继续留在l市,因为过几天就是他母亲的忌日了。
白日里韩余在幼儿园里念书,余简也不用过去,他后来四处打听了才知道,韩谌给他的母亲寻了一处昂贵的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