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计就计无奈翁婿对决
再说正令堪率领着有限的兵力坚守山顶,但随着偷偷返回山顶的残兵败卒,使得山顶的兵力有一点小小的壮大,这其中就包括申屠劫的到来。
原来申屠劫在殿后主力军被打的七零八落之时,凭着自己对周围环境的熟悉,指引力牧率领所剩无几还跟在后面的一些残兵败将撤退到西南面二十余里处的一座小山,见士兵们无以果腹,便干起自己的老本行,重操打家劫舍旧业也算驾轻就熟,将周边的村落山庄洗劫一空,为士兵们劫掠了一些粮食,也算是暂缓一下军中无粮的燃眉之急,所有这支残存的殿后军经过大败之后也算是慢慢稳定下来,便与力牧开始总结这次大败的原因。
“震蒙战队的突击队冒充我军将士,混进我军营地,露出本来面目,疯狂残杀我军将士之时,为什么我军依然难以辨识敌我,陷入有力使不出被动待宰的局面。”力牧进一步拉长他那一张长长的马脸,努力运转着他那不算聪明也不算鲁钝的大脑唠叨不停,却始
终没有发现其中的奥秘。
“我军难以识别敌方,反而他们能够目标清晰的对我军展开残杀,不会有半点混淆,在混乱的情况下能够做到这一点,最简单有效的方法就是在身上某处做了一个标记。”
“对,他们身上一定有标记,且这个标记还有极易让人忽略的特点,所以我们一直没有发现。”
“我想起来了,当时在混乱的军营我发现一些士兵头上插了一片树叶。”申屠劫努力的回忆当时震蒙突击队冲杀军营的各种细节。
“我有熊军团头上从来就没有插树叶的习惯,我的殿后军更是绝对不存在这样的情况。”
“看来震蒙战队的突击队是以头上插一片树叶为标记,且头上插着一片树叶是很难引起大家的注意的。”申屠劫长期从事风险系数很高的山匪勾当,擅长审时度势,一贯八面玲珑,思维非常细致。
“原来如此,震蒙部族本来就有在头上插小树枝的习惯,这次他们将小树枝改成一片树叶以蒙蔽我们,使得我军兵败如山倒。”
“我有一个不祥的预感,槐树岭山顶虽易守难攻,如果震蒙战队故技重演,再次派出一支精兵冒充我们被打败的残兵败卒掩人耳目混上山顶,然后展开里应外合的进攻,那就能轻而易举的拿下山顶,所以我想立即潜回山顶告知正令堪将军要提高警惕防范此类诡计再次得逞。”
“现在震蒙部族在槐树岭脚下虎视眈眈,申屠兄弟可要小心呀。”
“将军放心,我多年行走江湖,早已练就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习惯,定能安然无恙的抵达槐树岭山顶。”申屠劫与力牧道别后便带着三个小喽啰匆匆向槐树岭而去,经过一番迂回规避,隐身潜行,自然是顺利抵达山顶,并向正令堪讲述殿后军主力战败的详细经过。
“该死的震蒙战队,居然使用阴谋算计力牧将军。”正令堪愤愤怒道。
“我上山的时候又发现有一些身穿有熊部族军服的士兵头上插着一片树叶鬼鬼祟祟也朝着山顶而来,看来他们正在故伎重演,又想用这一损招对依然掌握在
我们手中的这个仅有的山顶图谋不轨。”
“很明显他们想冒称我们殿后军的残兵游勇混上山顶,我这就命令扼守各个关隘的士兵们只要见到头上插有树叶者格杀勿论。”
“正令将军稍安勿躁,我们经过此次大败,双方的兵力相差更加悬殊,山顶虽不断有溃散的残兵返回,总兵力也就五百来人马,力牧将军竭尽全力集聚败兵游勇,也难以达到一千兵力,我们已经没有与震蒙战队正面交锋取胜的可能性了,对峙下去同样凶多吉少,要想扳回一局,唯有攻其不备。”
“如何攻其不备?”
“他们故伎重演,以头上插一片槐树叶子为标记想混上山顶想夺取关隘。我们就来一个鱼目混珠,将计就计,头上也插一片树叶。槐树岭山上山下都是生长的槐树,唯独山顶有几棵皂荚树,所以我们就插皂荚树叶子。皂荚树叶比槐树叶略小,但形状非常接近,大致看上去没有什么差别,关键是皂角树叶比槐树叶更肥厚,在阳关的照射下槐树叶更容易干焉凋零,皂角树叶则不易脱水变形。将军先将那些一心想蒙蔽过
关的伪装者放上山顶,他们来到山顶见大家头上都插着一片树叶,自然会犯迷糊,等到他们头上的槐树叶开始脱水干焉之时,我们就开始对头上插着干焉树叶者展开清除行动,届时他们就成为了毫无还手之力的待宰羔羊,不用吹灰之力便可以将那些蒙蔽过关混上山顶的震蒙突击队一网打尽。”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妙不可言。”
“震蒙突击队蒙骗混上山顶之后,震蒙战队的主力军毕竟会集结在山顶外围与其里应外合,他们要么围攻山顶为突击队员创造更好的行动条件,要么蓄势待发等待突击队夺取关隘后在涌上山顶。所以我现在派两名心腹兄弟立即前往力牧将军营地,将我们的计划告知将军,让将军率领所有已经集聚的殿后军潜伏在震蒙战队主力军的后面,我们的计划一旦成功,就以烟火为信号通知力牧将军从震蒙战队背后发动突然袭击,与此同时我们山顶的驻军冲下山去与力牧将军对震蒙战队展开前后夹击,可一举击溃震蒙战队。”
“好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谓一环扣一环,天衣无缝。”正令堪赞口不绝后立即命令驻守山顶去全
体士兵头上都插一片皂角树叶子。申屠劫也即刻让自己的两位心腹小喽啰赶快下山向力牧告知此计划。第二天响午之时,冒充殿后军残兵败卒的震蒙突击队员化整为零分散开来然后三三两两的都顺利的混上了山顶,但达到山顶之后要化零为整想重新集聚在一起则变成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大家放眼一看,只见每个人头上都插了一片树叶,全都一头雾水。此时虽已到了夏末时节,但太阳依然火辣,突击队员头上的槐树叶很快就被炙热的阳光烤得焉不拉叽软绵绵的。正令堪见已到行动的最佳时刻,一声临下,山顶的守卫军个个拔出兵器,人人手执利刃对头上插着干焉槐树叶者手起刀落杀个片甲不留,与此同时作为信号的两股狼烟也冉冉升起。
静候一旁的震蒙战队主力军自然也听到了山顶响起的杀喊声,误以为突击队夺取关隘的行动开始了,便立即展开对山顶的围攻以牵制更多山顶正令堪的守军,协助突击队更顺利的拿下两个或一个关隘,没想到确遭遇到了顽强的抵抗。围攻山顶正如火如荼之时,突然阵阵熊吼虎啸声从左后方传来,在军中引起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