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霆傲已是年过半百之人,对大君王一直都是忠
心耿耿,我震蒙战队临阵交锋个个都是全力以赴,没有一个贪生怕死之辈,有何猫腻?戚季公子何必挑拨大君王对我震蒙部族的信任。”
“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是不是别有用心大君王自有公断。”
“但说无妨,不可知而不言。”蚩尤道。
“大君王,据我所知,霆傲酋长亲率一只伏击队用弓箭射杀了跟随少昊清的所有士兵,但少昊清却毫发未伤,且已经切断少昊清返回槐树岭山顶的归路,但霆傲酋长却故意网开一面,放少昊清逃回山顶,不知霆傲酋长对此事做何解释。”
“大君王有所不知,当时的情况是力牧的殿后军主力已经被我震蒙战队击溃,少昊清带着一小撮人马从山顶下来可能是想了解山下战争的真实情况,我的伏击队将他所带的小撮人马全部射杀,只有少昊清凭着他的精湛箭术展开反击,连射杀我十多名部族战士,我不想部族战士的牺牲进一步扩大,且希望借少昊清之口将力牧被击溃的消息传达给山顶的正令堪以瓦解
其斗志。”
“一支的精锐伏击队乱箭齐发,所有的人都被射杀,只有少昊清毫发无损,这不是故意网开一面是什么,酋长明知少昊清是大君王追杀了十年的钦犯,却故意以传达口信为借口将其放虎归山,真正的原因恐怕只有酋长您自己清楚。”
“两军交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在战场的火线前沿,我岂能故意放过自己的敌人,少昊清身为小撮人马的小头目,自然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我们是故意放过他们穿过我们的潜伏地带然后从后面展开弓箭射杀,其结果就是其他士兵成为了少昊清的挡箭牌,使其有机会闪到大树背后,才侥幸躲过箭雨的射杀。关键当时我确实想借一位残兵败卒之口向山顶传达力牧战败的消息,少昊清就成为了唯一的人选,仅此而已,戚季公子何必一再含血喷人。”
“只可惜少昊清不但不是你的敌人,反而是你的亲人。”
“有这等事。”蚩尤语调变得沉重道。
“禀大君王,在去年冬天,霆傲酋长召唤本部族的青年勇士以及九黎各部族的头领公子参加他女儿依若郡主的比武招亲大会,并在招亲大会的当天释放了一位他们自己逮捕的流浪猎人,匪夷所思的让这位流浪猎人参加比武招亲大会,这位流浪猎人以其囚徒的身份一箭射中箭靶红心被酋长招为乘龙快婿,这位囚徒正是少昊清,所以少昊清不是霆傲酋长的敌人而是他的女婿。”
“回大君王,当时少昊清化名天保,以一个流浪猎人自居,小女依若见他外形俊朗,执意要他参加比武招亲,女儿被我惯坏了,执拗起来我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同意,没想到少昊清箭法异常精准,一箭就射中了箭靶红心,既然规则就是能够射中箭靶红心者便可招为小女的夫婿,所以我也不能违反承若与规则拒绝少昊清,说实在话,当时确实不知道他就是大君王追捕十年的少昊清,只好招他为女婿。”
“你到底知不知道天保就是少昊清,这个谜底只有你自己知道,其结果是大君王追捕十年的钦犯在你招
他为女婿的新婚之夜就连夜出逃了,发生如此不合常理的事情你岂能不知道你女婿绝非一个普通的流浪猎人,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你故意放走少昊清。”
“我对大君王忠心耿耿,岂能在知道天保就是少昊清的情况下将其放走,当时千真万确不知道我所招的女婿就是少昊清。”
“所以你故伎重演,这次继续故意放走少昊清,是否有里通外国,准备背叛大君王之嫌。”戚季咄咄逼人道。
“怎样证明你不是故意放走少昊清。”蚩尤愤怒的问道。
“我对大君王的忠心日月可鉴,当时就是想利用一切可利用的因数为的就是要一举攻下槐树岭山顶,当拿下山顶之时,待在山顶的少昊清自然会被擒获,我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早日完成大君王交给我的任务,彻底拿下槐树岭。”
“还是来点实际的行动吧,你已经放走了两次少昊清,这是事实,大君王宽宏大量吗,给你一个将功赎
罪的机会,两军交战之时你若能亲手取少昊清人头来见大君王自然就能证明震蒙部族没有背叛动机,你对大君王依然是一片忠心。”戚季诡诈一笑道。
“这次交战,我必手刃少昊清。”
“军中无戏言。”
“愿立军令状。”霆傲酋长被逼无奈签下亲手斩杀少昊清的军令状后便愤懑的回到自己的营帐。
“戚季借大君王之手逼迫酋长与少昊清面对面兵刃相见,而且必须决出生死,分明是假公济私报去年郡主没有选择他为夫婿的落选之恨,可谓睚眦必报,阴狠至极。”奎正长老
“事已至此,为了保全震蒙部族和小女依若的安全,我只有狠下心来与少昊清殊死一搏。”
“少昊清的武艺与酋长相比并没有太大的差距,差别只在毫厘之间,关键是他箭法精准,真正决斗可能凶多吉少。”
“上苍佑我震蒙部族,我若能侥幸斩杀少昊清,自然也就达到了大君王的要求,依若与少昊清的孽缘也
就到此为止;若我倒在少昊清的箭下,同样证明了我对大君王的忠心耿耿,震蒙部族与依若也就能够避过此一劫,我死而无憾。所以我决定与少昊清决一死战。领导震蒙战队的重任就托付给长老了。”霆傲酋长将手掌的楠木蛇头杖递给奎正长老。
“既然酋长以下决心,我绝不辜负酋长的重托,若酋长万一有不测,我必定将震蒙战队完整的转交依若郡主。”奎正长老沉重的接过代表震蒙部族最高领导的楠木蛇头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