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他想,这不是怕你一个人东想西想难受吗?不过这话说不出口,于是道:“你最好的朋友生病了,总要来看看。”
说完又瞟一眼安琪,淡淡道:“来了才发现,你都能当冯子思的家了?”
安琪一怔,看了郑东耘一会儿,得意道:“你在吃醋!”
“废话!”郑东耘面无表情斥道:“吃不得?”
“不是,”安琪挑眉,讨好地凑近他,“我是想说,为什么你吃起醋来都这么帅?”
“拍马屁也没用!”郑东耘不为所动,继续怒道:“还让别人‘想采多久就采多久’?采花大盗吗?”
安琪埋头嗤嗤笑不停,好半天才一本正经道:“正所谓淫者见淫智者见智,我就想不到那么多。”
郑东耘恨得上手掐她,“还是我想多了?有你那么说话的吗?”
“哎呀你这厮!竟还动手了!反了你!当初是谁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看我的超级无敌影□□术!”
“……你好幼稚!”
两人在车里闹了一阵,又腻歪了片刻,最终十指相扣,安静下来。
“希望她能快点好起来。”
“嗯,一定会的。”
“希望我们都能健健康康的,不要生病!”
“嗯,一定会的。”
“那什么,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
“嗯,后面呢?”
“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我说,你不是知道后面是什么吗?为什么非得是我说……”
“嗯,”笑,“愿君身常健,岁岁长相见!”
“这不是说得挺好听的?再说一遍来听听!”
……
☆、新居
方翘楚进仓后,安琪忙忙碌碌,一直到第四天才抽出时间往医院跑。出了电梯,走过转角,就看见走廊尽头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静静站着,从玻璃窗往里面看,也不知道他在那里站了多久。
安琪悄悄走到他身边,跟他打招呼,“木老师,你好。”
木以墨转过头来,淡灰的眼睛温和地看着安琪,答道:“你好。”停一停又问:“她还好吗?”
“还不错。医生说,幸好发现得早,等化疗后就手术,保养得好的话,以后跟平常人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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