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内心的贪欲,不比我少。”
徐良翘起二郎腿,微笑道。
“就是不知道他最后只给我透漏点偷税漏税的消息,还是给我送上一场玄武门之变?”
“您希望是哪种?”
吕慧笑问道。
“我?”
徐良目光一闪,嘴角的笑容越发明显,乳白色的牙齿露出。
“我要的是血流成河!”
——
正在紧锣密鼓布置各种手段打击对手的不止徐良,还有文森特·博罗雷。
捏了捏眼角,缓解了一下心神的疲惫后。
“他还躲在那座房子里没出来?”
奥贝德点了点头,“我们的人二十四小时监控下,始终没有发现他离开的踪迹。
到是他身边那个女人,现在天天去维旺迪,让·福煦那个反复无常的家伙,包括维旺迪的管理层都站到了她那边。”
“不用管福煦,他现在暂时对我们没用了。”
手握34%以上股权的徐良,可以否决一切维旺迪集团的重大决策,尤其是涉及融资和公司股权架构的策略。
“父亲,我看那个女人对徐良很重要,我们要不要把她抓住?”
文森特考虑了一下,摇了摇头。
“她身边的保镖太多,动起手来动静太大,到时候我们很难收场。而且,金凯撒身边女人众多,一个克里斯蒂娜·耶里在他心里恐怕没多少位置,除非……。”
奥贝德明白父亲后面的话。
除非他们能够威胁到徐良。
可惜这个家伙太谨慎,维旺迪董事会结束后,就始终窝在家里不出来。
而且还布置了一大批保镖保护。
这种情况下,别说他们只是巴黎地头蛇,就算是巴黎警察来了,一时半会也很难攻进去。
“算了。”
邪道走不了就只能拼实力。
“金凯撒调整收购价了吗?”
“没有,还是维持在52欧元。”奥贝德脸上露出兴奋,“父亲,看来金凯撒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有钱。”
维旺迪的市值都攀升到快350亿欧元了,徐良还在以250亿欧元的市值收购维旺迪的股权。
这很容易让人怀疑他的实力。
文森特·博罗雷脸上也露出了一缕笑容。
徐良充沛的资金,始终是他们挥之不去的阴霾。
现在这个曾经带给他们巨大压力的东西,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强横。
“父亲,这对我们是很好的机会。”
虽然法国没有‘趁你病要你命’这样的俗语,但道理在任何国家都是相通的。
“你再打电话催一催亨利,既然合同已经签了,那资金就应该下拨的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