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静!
耿精忠恨恨地拍了一下惊堂木,随即让人将张大可押了上来。
“张大可,你说杨世子指使你杀人,你有什么证据。”
张大可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回大人,世子曾答应过小人,只要解决了赵家,就赏赐给小人五百两银子。”
张大可一边说一边将袖子里的银票递了出去:“大人,世子的命令小人不敢不听,可……可那好歹是两条人命啊。小人一直愧疚不已,所以……所以这才投案自首。”
“好自恋的奴才啊。”
杨漱尘轻蔑一笑:“张大可,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整个京城谁不知道擎安王府高手如云?不客气地说,如果本世子想杀人,会有无数的人主动效劳。你一个杂碎也配让本世子花五百两?”
王泗昌接过银票看了一眼,随即点点头:“杨世子说的也不无道理。”
“谬论!”
耿精忠瞥眼看看王泗昌,随即冷哼道:“杨世子,你身边的确很多高手,但这和吩咐他去杀人有必然的联系吗?不管怎么说,你都是嫌疑最大的人。”
“杨世子,现在人证在,你若是解释不清,那本官只好大刑伺候了。”
“你敢?”
杨漱尘一脸阴沉地看着他:“你身为刑部侍郎,大堂之上公然偏袒,完全不顾律法威严,你真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吗?”
“是不是事实,三木之下自有定论。来呀,给我上刑。”
一侧的王泗昌皱皱眉头,一向都说耿精忠性情粗鲁,没想到这么没头脑。
“世子……”
就在这时,青鸟走到他面前,轻声说了几句。
原来是这样。
杨漱尘淡然一笑:“二位大人,据下人禀报,此贼原来是白莲教一位护法的远房亲戚。你们应该知道,前段时间本世子被白莲教绑架,所以他有正当的理由诬陷本世子。”
“还有这层关系?”
王泗昌点点头,杨漱尘被绑架的事他自然是知道的。
“张大可,真如世子所言,你是那位护法的远房亲戚?”
这……
张大可的脸色顿时惨白起来,随即一个劲磕头:“大人……小人根本不知道什么亲戚,小人纯粹就是因为良心不安,大人明鉴啊……”
“你有良心?”
杨漱尘上前一脚将他踹翻:“你诬陷主人的时候,你的良心何在?公堂之上,你还敢狡辩。耿大人,你是不是应该先把这件事跟本世子解释清楚?”
“杨世子,你别太过分。”
耿精忠怒道:“是非对错,本官自有判定。若你再藐视公堂,别怪本官大刑伺候了。”
耿精忠气呼呼地看着张大可,原本以为板上钉钉的事情,没想到出了这样的差错。
“张大可,你再不说清楚,那就别怪本官不客气了。来呀,给他杖打二十。”
“大人,冤枉啊……”
张大可吓的魂不附体,不断地哀求着。
两侧的衙役上前将他拖到木凳上,扒掉他的裤子,随即就噼里啪啦打了起来。
“有些怪异啊?”
杨漱尘皱皱眉头,这个耿精忠一直在找自己的麻烦,怎么自己随便一句话他就给张大可动刑了?
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猫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