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狼一声怒吼,十几个侍卫齐齐出击,还不待一众捕快反应过来,已经犹如箭矢一般冲了进去。
砰砰砰!
顷刻间的功夫,几十个捕快就躺在地上哀嚎起来。
鹿泉面色苍白,他没想到杨漱尘如此霸道,真敢攻击衙役。
“杨……杨世子,你不但拒捕,还殴打衙役,真以为律法是摆设吗?”
“律法?”
杨漱尘猛地欺身而上,直接一拳轰在了他的胸口,还不待他反应过来,一脚踢在他的腿弯处,鹿泉一声闷哼,踉跄着摔倒在地上。
杨漱尘上前踩住他的胸口,满脸都是桀骜的神情。
“就你一个狗奴才也配和本世子谈律法,别说你,就算你们刑部尚书都不配。”
“姓杨的,你敢……”
鹿泉再一次低估了杨漱尘的霸道,这一拳打在身上,感觉五脏六腑好像都要破碎了一般。
“杨世子,你可以杀我……”
鹿泉脸色苍白,大口喘着粗气:“你身份尊贵,是杀是剐随你,但你想逃避律法,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逃?”
杨漱尘哈哈一笑:“本世子为什么要逃?你们强行污蔑,本世子岂会让你们如愿?”
杨漱尘一脚将他踢开,转身喝道:“苍狼,押着他们去刑部,随本世子要去讨个说法。”
一行人很快就来到刑部大堂。
今天坐堂的正是刑部侍郎耿精忠。
耿精忠和林浊水关系匪浅,对于林浊水被流放一直耿耿于怀。他正想着怎么对付杨漱尘,没想到牵涉他的凶案就来了。
此刻他正端坐在大堂上。
不过当他看到几十个捕快被人揍的鼻青脸肿,还像俘虏一般被人给押了回来,顿时怒火中烧。
“杨世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殴打刑部衙役?”
“你也好大的胆子啊……”
杨漱尘背负双手走了进来:“你身为刑部侍郎,不辨是非,不查真相,就敢去王府拘捕本世子。待会本世子就去陛下面前奏你玩忽职守之罪。”
“随你!”
耿精忠桀桀一笑,随即狠狠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嫌犯杨漱尘,既知这是刑部大堂,为何不跪?”
“跪?”
杨漱尘哈哈一笑:“耿精忠,我是世子,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跪?”
“放肆!”
耿精忠怒道:“杨漱尘,你虽是擎安王之子,但你一无官职在身,二无爵位,身份和普通百姓一样,你凭什么不跪?”
“因为你不配!”
杨漱尘昂首挺胸,抬手指着他身后那块明镜高悬的牌匾。
“本世子跪天地君亲师,你一个奸佞小人,利用国家律法污蔑好人,利用律法排除异己。你不分黑白,不辩忠奸,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跪?”
你……
耿精忠气的差点吐血:“你一介纨绔而已,竟敢藐视公堂,口吐狂言。来呀,给我大刑伺候。”
“谁敢?”
杨漱尘冷眼看了过去,同时站在外面的十几个护卫也将腰刀抽了出来。
“刑部大堂,律法森严之地,谁敢放肆?”
就在一片肃杀之际,猛然间只见从外面走进一人来。
此人约莫六旬左右,面色黝黑,但眼神却异常的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