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浇了一头咖啡的人还是个小富二代,羞恼地拨了拨自己的头发,怒骂:“徐清然,你敢这样对我?!”
“怎么不能?你身体镶钻了?”徐清然冷笑着说完,对着他的脸就是一记勾拳。
另一只手还抓住对方的衣领,冷眼问:“为了感谢你给我作品的润色,我今天也会好好把你当成一个作品来整。”
话落,对着他的膝盖骨又是用力一踹,逼得对方直接在他面前跪下。
徐清然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森寒的眼底仿佛还飘着骇人的狠戾:“听好了,你今天跪的,是你爷爷徐清然。”
旋即手用力往下一按,抬脚将他的头一并踩到地面呈五体投地之姿。
跪的,就是徐清然。
他转过头,看着剩下几个瑟瑟发抖的人,淡声问:“怎么不笑了?是我的艺术作品,还不够讨喜吗?”
有些胆子比较小很清楚自己没有任何反打能力的,立刻主动跪地求饶:“徐,徐清然同学,请你原谅我们一时的无知,我们……我们也是被他们怂恿一起的,说是要给徐清安出气……”
“道歉能让那些东西复原吗?”徐清然问道。
几人的沉默,震耳欲聋。
“但把你们打打骨折,受点内伤,养一养就可以恢复了。”
徐清然轻笑道,漂亮的桃花眼微微弯起。
“放心,我有钱,你们的医药费我交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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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廷煜来到格兰蒂斯中学分校的主楼前面时,见到的就是极其混乱的一幕。
空旷的前院一角,是一群东倒西歪的青年。他们看起来都手腿明显都有折伤,有些人脸上更是挂了彩,伤势重得不能自理。
然后他等了半天的人,正单手插兜,眼神冷淡地垂视着他们,宛如一个正在欣赏自己杰作的艺术家。
沈廷煜脚步一顿,目光不自觉在徐清然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教学楼里匆匆忙忙跑出来几位像是教师的人,在徐清然准备再伸腿‘补刀’的时候及时制止:“徐清然同学,这里是学校,你怎么可以对同学动手?!”
“你再继续下去,我就要报警了!”
徐清然认出那是教务处里的其中一位老师,语气平静地问她:“我有件事想问问。”
“身为老师,他们破坏我的作品与奖状时,你怎么没阻止?”
那位女教师与身旁的男教师相互看了眼,眼神藏不住的心虚与尴尬:“教务处那么大,老师们那么忙,眼神不太好使,一时没注意。徐同学,就算是这样,你也不应该动手打人!”
“我觉得挺应该。”徐清然回道,“刀子不扎在自己身上,永远不知道疼。”
“老师们也想试试?”
见那几个为人师表的东西憋红了脸,他又道:“既然教务处的人眼神都不好使,那我相信今天的事,你们应该也看不见。”
徐清然说着,又把视线放到那最开始叫得最大声,现在已经被他揍得鼻青脸肿身上几乎无一处完好的公鸭嗓身上。他刚想挑对方还没挨过伤的地方继续,肩膀突然搭上了一只手。
徐清然抿着嘴,眼神凶冷地回头,准备抡起的拳头在看清对方长相后,又默默放了下来。
……妈的,这个暂时还打不过。
而且还欠着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