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同情当初同样想送他去给陈胜飞当玩物的张红艳。
心想,别人家的孩子就不可怜了是吧?
“你……每天想跟我一起玩的女孩那么多,谁知道你女儿哪位啊?”陈胜飞咬牙回道,拒不承认自己干过什么龌龊事,“再说,咱那种夜场子就算发生什么那都是你情我愿,别想来讹我!”
张红艳听得更气了:“不可能!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样子?我女儿那么漂亮,身边都是帅哥朋友,怎么可能跟你玩?”
她气得发抖发晕。
张红艳最小的女儿是她心头宝,从小就宠着到大。为了让她混进上流人士的圈子,给她买的用的穿的全都是名牌高级货,家里最好的东西都给了她。
结果好几个月前,她这个小女儿跟朋友们出去玩失联了几天。
再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变得奇奇怪怪的,没有以前开朗活泼,时常在发呆,整个人跟失去灵气一样,问她原因也总说没事。
直到上个月她红着眼睛回来,得到她的关心后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道出实情。
说她那时跟朋友去夜店玩,后来可能是酒喝多了不清醒,再恢复意识就发现自己已经跟陈老板睡了。恶心的陈老板还给过程拍照摄像,威胁她必须继续配合自己。
就那样被威胁了好几个月,终于她小女儿不愿意配合了,陈老板就把那些影像发给跟她女儿处在暧昧期的有钱对象。对方是银龙营莫家的小少爷,怎么可能接受感情生活有污点的女朋友,于是这事情就彻底黄了。
不仅黄了,甚至还在富家圈子里被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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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胜飞从她的描述中知道了她女儿的身份,先是一阵心虚,然后想起了什么,又有了底气。
“哦哟,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了。”
他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容:“欸,先说好,我可都是有监控记录的,明明是她自己喝醉先往我身上贴。你说这免费送上来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说着,又面带讽刺对张红艳说:“你的女儿,就是那个叫洛晓妮的吧?”
“她都快是我夜店常客了,还清纯小白花呢?她手段比我还厉害哦,故意把喊来的女性朋友灌醉谋害她们的事情本来就没少做吧?”
“哦,听说她上学时候,还很喜欢搞霸凌那一套。什么弄花比她漂亮的女生的脸,找人殴打可能会跟她身边男性朋友发展关系的姑娘,欺负没有背景的女孩给她们拍羞辱性的照片……哎呀,我还以为她就喜欢玩这些,所以也学着她记录了一下。”
陈胜飞见张红艳一脸错愕,像是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脸上笑容越发猖狂:“大姐,想当我的伴儿也不是那么容易,我都会先提前把他们底子查好。”
“你真以为你女儿背地里做的事,那些有钱人家的孩子都不知道吗?”
“真正的豪门世家哪个不是有点能力?查清楚你家的底细简直不要太简单,她跟我快活过的事情,只是他们用来拒绝她的一个理由而已。”
“就她这样的女生,哪个豪门世家愿意让她进门?”
张红艳此时此刻的表情,就跟被雷劈中那样震惊错愕。
徐清然眼底滑过一丝冷笑。
原来,是因果报应啊。
被所有人注视着的中年女人又再次剧烈挣扎:“不可能!我们妮妮才不是那样的孩子!这肯定是你为了逃脱罪责,才瞎编的理由!”
陈胜飞拿着叉子往桌面叉了块虾仁后,边吃边对张红艳呵笑:“不信?不信你回去问问你女儿呗。”
“啊,不过你还能不能回家都不好说呢。”
张红艳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痛苦地抱头发出凄厉的尖叫,不愿意面对这些事实。
更不能接受她苦心经营多年,到最后竟然是一场空!
“你伤害我女儿是事实,我要告你,我一定要告你!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但她原本是清清白白的一个女孩,再怎么着都能嫁个好人家,你让这一切全毁了!”
陈胜飞不在意道:“你告呗。”
他是个老玩咖了,经验十足,动手前为了防止后期被人告诉且成功的事情发生,都会通过技巧留下对方是主动的‘证据’。张红艳他们这种背景不算大的家庭,想告赢他没那么容易。
“好精彩啊。”
场面刚要平静下来,厢房角落就响起一道不咸不淡的声音。
所有人闻声看去,见到还拿着‘道具’的徐清然,才惊恐想起还有
()个大事没解决。
卫兵们巍巍颤颤走来,向他伸手讨要他手里的危险物品:“那个,徐先生,请先把东西交给我们处理一下吧,省得发生什么意外事故。”
“啊,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