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从里屋出来,把鞋底放在一边儿,“你们刚才嘀咕啥呢?”
“没嘀咕啥,就是说土豆丝挺好吃的。”贾张氏怕棒梗露馅,连忙抢着说道。
“那可不,傻柱可是正宗的鸿宾楼手艺,我们厂里的领导们吃了都赞不绝口呢。”秦淮茹笑道。
“我吃饱了!”就在这时,棒梗把手里的窝头放下,嚷嚷道。
秦淮茹诧异地看了棒梗一眼,“往常你吃一个窝头都说饿呢,今天才吃了半个就饱了?”
“可能有点儿冻着肚子了,白天吃的没消化,我肚子疼,得上趟厕所!”棒梗谎话张嘴就来。
“行,那你快去吧。”秦淮茹。
棒梗装模作样回屋拿了旧报纸,然后一溜烟从家里跑出来。
不过他没去公厕,而是直接跑到了傻柱家。
“嘿!棒梗你咋来了?”
傻柱拿着个窝头,正站着大锅菜的菜汤吃饭呢。
听到有人进屋,抬头一看是棒梗,不由地一乐。
紧接着又咳嗽了几声。
见傻柱对着饭盒咳嗽,棒梗眼中露出一丝嫌弃。
“傻叔,帮我个忙呗?”傻柱说道。
他也不傻,现在求人家傻柱办事儿呢,这声‘傻叔’还是要喊的。
傻柱这下乐的更开心了,招了招手,“让傻叔帮忙?过来说说啥事儿?”
等棒梗靠近了,他还摸了摸棒梗的锅盖头。
棒梗缩了缩脖子,避开了傻柱的手,然后问道:“傻叔,你闻到炖鱼的香味了吗?”
傻柱乐了,“当然闻出来了,忘了你傻叔我是干啥的了?”
“咳咳!别说鱼肉的香味了,就算你问我里面加了几味作料,我都能给你说个八九不离十!”
“而且,我还知道是谁在炖鱼!”
他和何雨水炖鱼的手艺都是老何家传下来的,属于是一脉相承,一下子就闻出来了。
“傻叔你不是感冒了吗?咋鼻子还能这么好使?”棒梗疑惑问道。
傻柱也感到有些奇怪,“我这次的感冒是有些不对劲,咳!鼻子一点儿事儿没有,就是单纯的咳嗽,真是怪了嘿!”
棒梗没在感冒的事情上多做纠结,连忙转入正题,“傻叔,我馋鱼肉了,你能帮我去要一块儿吗?”
傻柱立马把大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般,“我去给你要鱼肉吃?不行不行,我哪能干那事儿啊!”
作为轧钢厂食堂主厨,傻柱自认为是全院伙食最好的,每天回来的时候都拿着饭盒晃悠晃悠的,就是为了装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