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他才多大年纪,有些道理他还不懂,你给他慢慢讲就是了,怎么能动手打他呢?”
“再说了,不管是喊傻柱,就是喊傻叔,这能有多大区别啊,孩子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呗。”
气的秦淮茹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她剜了贾张氏一眼,“棒梗都这么大了,被您惯得连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整天傻柱傻柱的喊,等他以后长大了,早晚在这张嘴上吃亏!”
“我不就是心疼我孙子,帮他说两句话嘛。你至于的这么生气?”
被秦淮茹一顿叨叨,贾张氏也不高兴了,她哼了一声道:“你这么偏向傻柱说话,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呐?”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秦淮茹顿时急眼了,手里的筷子直接拍在了桌子上!
“咱们今天好好说道说道!我到底安了什么心了?您把话给我说清楚了!”
见秦淮茹急眼了,贾张氏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不由自主把脖子缩了一下。
不过,作为长辈,她也不想直接就认怂,那样太丢脸了。
所以哼了一声道:“我哪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反正你和傻柱走的太近了,还让棒梗管他叫叔,我觉得这事儿不简单。”
没等贾张氏把话说完,秦淮茹就哭了。
她用衣袖抹着眼泪,带着哭腔,“您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天天在外面陪着笑脸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你和孩子们能有口吃的?”
“我不陪着傻柱多聊几句,人家能把饭盒给咱家吗?”
“您要是看着不顺眼,以后饭盒里的菜,您别吃行不行?”
这番话还真把贾张氏给将住了。
她嘴巴也挺馋的。
棒梗嘴馋就是遗传的她。
经常吃傻柱带回来的饭盒,早就把嘴巴养叼了,再让她改回顿顿吃窝头咸菜的日子,她可受不了。
“你看看你,哭什么啊,我不也没说什么嘛。”贾张氏讪讪地笑了一下,低下头吃饭。
棒梗也不敢闹了,连忙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捧着碗。
见贾张氏认怂了,秦淮茹这才不闹了,不过依然坐在凳子上一抽一抽的带着点哭腔。
“淮茹,你先别哭了,闻闻这是啥味儿。”贾张氏突然说道。
“您甭转移话题。”秦淮茹回了一句,她还以为贾张氏骗她呢。
“我没转移话题,你闻闻啊,可香了!”贾张氏。
“是挺香的,我也闻见了!是谁家炖鱼肉了!”棒梗也跟着嚷嚷。
由于秦淮茹刚才哭了一会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所以鼻子这会儿不怎么好使。
听到棒梗也这么说,她去里屋拿废报纸擤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