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见她们脸上早已挂上笑,甚至时不时朝陆砚瑾的房中看去,苏妧心口处的酸涩无限放大。
她竟忘了,像陆砚瑾这般身份的男子,是不会只有一名正妻的。
苏妧将心思收回,且走一步看一步的好。
进府几
日,她有些想娘亲了,也不知,能不能回府见上娘亲一面。
可她若是要回去,就得征求老祖宗或是周氏的同意,或是陆砚瑾。
他们中的任何一人,都是苏妧没有把握的。
况且她并未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唯一能做的刺绣,因为手伤了也是做不得的。
苏妧方才还提起的兴趣现在又消散殆尽。
后头的日子,苏妧没有哪一次上药是不主动的。
药很疼,可她一直忍着。
开始长出新肉来,手上便开始痒的不行。
芸桃见状也问道:“王妃何必如此,其实后头一日上两次或是一次的影响已经不大,左不过是好的快些又或是慢些。()”
苏妧忍着不去碰自己的手,而后看向桌上已经打好绷子的布匹,我想好快些,将刺绣给做完。?()_[(()”
芸桃再自然不过的接上一句,“王妃对王爷可真好。”
听见此话,苏妧愣住,她想起自己想要做这个绣品的始终,她只是想能央求陆砚瑾,他能让自己出府。
想到这里,苏妧有一阵的愧疚,但她不能不管娘亲,她要让娘亲好好过下去。
绣品还未完全,门房倒是先来。
苏妧只好奇看上一眼,就让芸桃去开门,自己拿过木棒开始上药。
门房将信递进来,对着芸桃道:“王妃娘家有人送信来。”
苏妧听见,眸中慌乱,莫不是嫡母或是父亲,又想要她做什么事情,这才会送信前来?
苏妧将手中的木棒给放下,直直盯着芸桃手中的信,感觉眼前都开始有些发晕。
芸桃将信递给苏妧,可苏妧只是道:“你替我拆开。”
现如今,她连拆开看一封信的勇气都已经没有。
芸桃果断,直接将信封拆开。
但里头并不是父亲来的信,也不是嫡母。
而是她的娘亲,虽然不是她亲笔所写,可也是旁人来信告诉她娘亲的情况。
苏妧慌乱不已,手中的信纸也飘飘然坠下。
门房还没走远,苏妧快步走出门,将他给叫住,“送信的是何人,可有说些什么?”
见门房迟迟不说,苏妧眼中的泪花都出来了。
如今她急迫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只想快些得到一个答案。
门房回话道:“是一位女使姐姐,神色也分外的焦急,只说让奴才快些将信送至王妃的手中。”
女使姐姐,苏妧只一下就想到在母亲身边一直服侍的春鹊姐姐。
她道句谢,声音都颤抖。
现如今想要出府,她只有再去找陆砚瑾。
快步朝他的书房去,小厮方领着一位大人从书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