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愚面上微露得色道:“在下曾听家师言及,说这柴大侠行事正直,常存侠心,武林人士无不敬仰,只可惜也在衡山一役中不幸罹难,而且死得甚是悲惨,面目俱被那世上最最歹毒的暗器‘天云五花绵’所伤,以致面目溃烂,头大如斗。唉!当真是苍天不佑善人,好教吾等后生晚辈扼腕。”
“内功心法!”
这老人不但将这件事情说得十分简要,而且言语有力,动人心魄,只听他接道:“这班武林高手,来自四面八方,其中不但包括了武林七大门派的掌门人,就连一些早已洗手的魔头,或是久已归隐的名侠亦在其中,两百人结成了二十六个集团,展开了连续十九天的恶战。”
先是一声叹息,李长青方才回道:“此事始未,各位或许早已知道,但老朽为了要使各位更明白些,不得不从头再说一遍。”
“当然。”
说到这里,他长长叹了口气,又道:“其时武林之混乱情况,由此可见一斑,但到了那年入冬时,情况更比以前乱了十倍。”
丁修大笑道:“饭可以不吃,但酒肯定是要喝的,沈浪,你要一起吗?”
颀长老人笑道:“金大侠忒谦了。”目光一转,道:“今日之会,能得青城玄都观断虹道长;华山玉女,柳玉茹姑娘;玉面瑶琴神剑手徐若愚徐大侠;长白山雄狮乔五侠;巧手兰心女诸葛花四姑;丐帮见义勇为金不换金大侠六位前来,在下实是不胜之喜,更何况还有这两位。”
可谁曾想,李长青此刻却默默无语,面上神色,也不知是愁是怒,足足过了半晌,才缓缓说道:“那时稍有见识的武林豪士,已知单凭一人之力,是万万无法自如此局面中夺得真经宝鉴的,于是便在私下聚集同道,组成联盟之势,那些阴险狡诈之人,更是从中挑拨离间,无所不为,有些淡泊名利之人,本无心于此,却也被同门师弟,或是同道好友以情分打动,请来助拳,而不得不卷人这旋涡之中。”
颀长老人望着病老人,口中一声轻笑,道:“若要三弟说话斯文些,只怕比叫冷三开口还困难的多。”
他自取杯浅啜,接道:“这消息不知从何传出,但因那‘无敌宝鉴’,实是太以动人,是以武林群豪,宁可信其有,不愿信其无,谁也不肯放过这万一的机会,闻讯之后,便将手头任何事都暂且抛开,立刻赶去衡山。”
好在,这样的情况并未持续太久,片刻之后,突听一阵朗笑之声,传了出来:“有劳各位久候,恕罪恕罪。”
李长青也不推诿,直言道:“柳姑娘问得好,实不相瞒,老朽此番相请各位前来,确实有件大事,要求各位赐一援手。”
丁修毕竟有求而来,此时此刻,连忙起身拱手回了一礼,李长青复又转头看向沈浪:“年轻人果然不简单!”
“多礼了。”
沈浪倒是十分谦虚,“些许微末武功,怎能与前辈相比。”
话说到此,他微微一顿,才接着说道:“古老相传,武林中每隔十二年,便必定大乱一次,九年前,正是武林大乱之期,仅仅三四个月间,江湖中新起的门派便有十六家之多,每个月平均有九十四次知名人士的决斗,一百八十多次流血争杀,每次平均有十一人丧命,未成名者还不在此数”
两个人,还有一个李剑诗小姑娘,被冷三请入客厅。
丁修道:“你早该知道,这种事情瞒不过我。”说话间,他随手一抛,将青光剑抛还给了李剑诗小姑娘,就在这时,冷三走了过来,独臂做邀请状:“丁大侠,沈少侠,庄主有言,请两位入上席喝酒。”
柳玉菇姑娘眼波流动,神采飞扬,娇声笑道:“求字咱们可不敢当,有什么事,李老前辈只管吩咐就是。”
且说冷三从里间外出,方才知道,就在他离开的这短短时间内,丁修邀战在场的英雄豪杰,不少人都捱不住面子上前应战,结果一水的败绩,连十招都撑不过。
没有丝毫犹豫,沈浪当即应声道:“难得遇上丁兄这样的绝世高手,在下自然要抓紧机会好好讨教一下!”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