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告一段落的追逐战
我与韩菲,射杀一辆越野车上的杀手,在他们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离开,到时韩菲负责驾驶,我负责跟追兵周旋。
这些sd杀手正在进行地毯式搜索,由此看来,恐怕我之前的想法还是简单了一些,如果我现在想得没错,在这片荒漠遍布的杀手,要比我想象中的要多,尤其是在最后的这一段路,一定布满了许多哨岗,或许我掳掠了一辆车,沿途还是有其他危险静候着我们的到来。
然而以目前的情况,我想不了那么多了,没有车的话,我们根本就无法逃离这里。
调试好狙击倍镜,我的食指也勾到了扳机上,十字准星,对准了还距我五百米的驾驶员,我慢慢地呼出肺部的空气,等待着车辆再接近一些。
“砰!”
还有两百米的时候,我开枪了,尽管tac—50狙击步枪装备了消音器,枪爆响还是在荒野中突兀异常,如平地的一声惊雷。
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下,那名驾驶员的脑袋,被轰成了一团血雾,越野失去控制,左右摇摆的就像一个喝酒醉的醉汉。
越野到达我们前方二十米的一处低洼,才得以停了下来,随即车门打开,从车上走下三名杀手。我们早就准备多时,韩菲与我不分先后的开枪,无情的子弹把这三名杀手射杀。
其余四辆越野,也察觉到了发生变故,它们不再保持直线,而是往两侧分开,绕过以后掉头驶回。
解决掉他们的那一刻,我们就站起朝着越野奔跑,明亮的车灯在身后乍亮,我不用回头,都知道是他们已经在身后追逐而来。我冲在前头,打开车门把驾驶座的无头尸体拉下,坐了上去。红白相交的血液与碎骨,迸溅在车里到处都是,一股浓重的腥臊味,使我身体里面的肾上腺素疯狂飙升,我习惯了这个只属于死亡的味道。
不过凯琳却是对这种场面,表现出极度不适应,她一上车,就开始呕吐。
我顾不上那么多,四辆越野已非常接近,再有半刻迟疑,就会被堵在原地。我挂挡猛轰油门,这辆越野陡然就化作了脱缰的野马,穿出了包围圈。
这时我得以腾出左手,抹掉挡风玻璃的血迹。
“扣上安全带,如果你不想被甩飞出去的话。”
我提醒凯琳,推拉档位猛打方向盘,越野转了一个急弯,掉头迎上不要命地驶来的四辆越野,他们想要以这种粗暴的方式将我逼停。
枪声响起,sd的杀手不知何时打开车门,探出身体手持步枪射击,我左右打着方向盘,利用s行走位躲避。
就在两车相撞的那一刹,我猛然往左一摆,撞上一辆越野的车身,又一次穿过了他们的包围。
车上有卫星导航,我瞥了一眼,发现还有六十多公里,就能抵达加利福尼亚州。
韩菲用枪托凿穿了车后的玻璃,给追逐而来的后车施以还击,她是一名成熟的战士,不用我的提醒,她也明白弹药不多,只是用点射偶尔开上几枪,争取与后车拉开足够的距离。
然而,我最担心的不是来自于后方的追兵,而是遍布在前方与四周的狙击手,因此我并不是保持着匀速直线行驶,打乱潜在狙击手的狙杀节奏。
在韩菲几枪过后,我从后视镜看到,一辆越野猛地一转,就地翻滚了好几圈,迫停下来,不过剩下的三辆越野,像是三头激起了凶性的野兽,再度接近。
尽管我已极力躲避,车后依然被子弹撞击得砰砰直响,相对于我们的冷静,凯琳却从未亲身经历过枪战,她惊慌失措地抓着车门上方的把手,祈祷着上帝的保佑。
我看到了远处那点点的灯火,如充满希望的星辰之光,可是就在这时,噗的一声闷响,挡风玻璃顿时出现了一只圆形的弹孔。
狙击手!
这个念头刚刚在我的脑海一闪而过,挡风玻璃再度出现两只弹孔,我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前方绝对有三名以上的狙击手。如果我继续往前冲,那么在我穿过他们之前,很可能就先一步被射杀死亡。
我猛地往左打方向盘,同时挂挡拉起手刹,越野陡然来了个急转弯,我踩下油门,车辆又再化作一阵狂风飞奔出去。
没有人能告诉我,为什么正前方会出现三名狙击手,我这不是猜测,刚才的那三枪,我都看见了迸闪的枪焰。这在我的想象中,是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之前我辨识了狙击手分布的规律,而且劫持这辆越野的时间不长,还有的就是,他们怎么确定,我就一定会从这里经过,这明显不合常理。
除非,他们提前一步,在这里布置了一道防守严密的封锁线,也就是说,前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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