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到楼梯拐角时,她停下脚步,难以置信的看向设置在拐角处的两扇门。
这两扇门,不太漂亮,是两块笨重的大木板,油涂了海蓝色的漆,漆上喷着抽象的涂鸦喷绘。
上面焊着铁架子,霓虹灯闪烁出一种灯红酒绿的感觉。
铁架子上又固着LED灯牌,灯牌上四个不断变换颜色的字:“忘海酒吧”。
门边还竖着一块老牌子,也是一块木板,上面有忘海二字,是请沈爷爷书写的。
当初向箖因为消防检查整理旧物的时候,发现了这块木牌。
不过后来向海说处理旧物。。。。。。
向箖转头问时云州:“你做的?”
时云州:“是我。”
当年在大塘湾时那个旧忘海酒吧的门面,竟被他原原本本的安排在这里。
向箖正要接着往上走,时云州:“不进去看看?”
以为它是个装饰,没想到还能进去。
向箖了解这酒吧的大体格局,原本没有这两扇蓝色大门的时候,她从这里能看到一楼的内场情况。
现在应该是门后被架出来一个空间。
时云州帮向箖推开那两扇木门。
里面也开了灯。
但在看到内里情形的时候,向箖好像有一瞬轻微的眩晕。
说不清是时光穿越了。
还是在这种突如其来的冲击下,突然情绪不适地挣扎别扭起来,胃里仿佛被塞了几颗消化不下的枣子,让她有点想哭。
这不只是搬来一个门面,是把从前那个酒吧给搬进来了。
就好像那个小酒吧并没有被拆除消失过,而是被人用什么手段,原原本本地给移送到这里。
桌椅板凳,沙发雅座,头顶上的射灯和球形氛围灯,不大的舞池,如今看起来笨拙的组合音响,摆满劣质酒水的吧台酒架。。。。。。
好像一个很年轻的小伙子会随时走出来,对她道:“赶紧上楼写作业去!”
他手上托着一块抹布,在营业前,会把桌椅板凳擦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