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爵在一旁轻轻拍着被子里的她,“想哭就哭吧,想哭多久就哭多久,我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
“为…为什么…”温零哭够了之后,掀开被子,哽咽着问,“我误会了你那么久,为什么你现在还可以这么平静?”
“你也说了那是误会,误会解开了就好,我只希望你不要太过伤心。”
“灿朝…”提起这个名字,温零再度泣不成声。
陆司爵叹了口气,“生死有命。”
温零突然就扑到了陆司爵的怀里,紧紧抱住了他,“你真的没有骗我吗?灿朝的事没有骗我?关于娶我的原因也没有骗我?”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骗你。”陆司爵又竖起了三根手指,眼神无比的坚定真诚,“如果我骗你,叫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温零闭上眼睛,眼泪肆意恒流。
希望,希望在失去顾灿朝之后,还能重
新拥有现在怀里这个男人…
这一晚,陆司爵和温零缱绻相拥而眠。
外面的靳与桐却冻得直打哈欠,她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凌晨三点了,便从露台下水,打算游去岸上。
结果一下水,脚就抽了筋,她赶紧扑腾着上岸,跛腿走到刚刚喝啤酒的座位坐下,哀不自胜。
她想去敲门,想了想又算了。虽然她不介意做电灯泡,但今晚温零心情不好,所以她不想打扰。
靳与桐郁闷的想,她怎么就那么倒霉,里面的人浓情蜜意,她就得在外面吹着冷风挨着饿。
第二天早上,靳与桐便感冒了。
温零推开露台的门,发现靳与桐还坐在那里的时候,吓了一跳。
靳与桐一脸疲倦的朝她笑了笑,“阿零,早。”声音却是囔囔的。
“你怎么还在这里?”
靳与桐嘴一扁,十分委屈,“门锁着的,我想走水路,可是抽筋了。”
“要不要紧?”温零蹲下身来检查她的腿。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靳与桐已经恢复了
过来,便说:“没事了,我要去我的房间好好睡一觉。”
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温零不放心,便陪着她一起去前台办了入住,又把她送到了自己的房间。
…
陆司爵一觉醒来,房间里空无一人。
他的心也像突然空了一块。
有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昨晚真的发生过那些只有做梦才会发生的事吗?
晚晚主动抱了他,晚晚拉着他的手,晚晚靠在他的怀里睡了一整晚…
他急切的想要证明一切真的发生过,所以打通了温零的电话。
温零声音细小如蝇,“你找我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