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郭翰不由笑了起来,“先为王爷接风洗尘,事后再商议大计!”
燕骥站起身,很爽快的应:
“成!”
江南的酒并不醉人,饮了一坛,别说郭翰,连燕骥都是才将上头而已。
饭菜倒是精致,只是两人用得都并不多,郭翰这才提及谢家的事:
“不瞒王爷,谢家是皇上心腹大患,我有一计,想要向王爷借此人,为皇上排忧解难。”
江洲位于浔阳一侧,自古以来,浔阳江西一带,便是水患频之地。
几乎每隔几年,便有水灾生。
上一次涝灾时,已经是三年前了。
郭翰眼中露出森然之色,心中一个胆大包天的念头拦都拦不住,充盈了他的脑海里。
谢家不愿迁出江洲,软的不行,他便要来硬的。
不敢杀谢家的人,不能坏燕追的名声,但是他可以借‘水’而将谢家逼杀出江洲。
谢家当年的地势,乃是祖辈精心挑选后的,位于江洲地势稍高一些的上端,每次水患之时,朝廷致力于防洪筑堤。
王嵩任太守以来,虽说其他政绩平平,但是在治洪一事上,却是颇有功劳的,所以他在江南任职多年,嘉安帝哪怕明知一个官员不能久居于同一个地方,却都因为大唐缺乏治理洪水的人才,而一直没有将他调离。
江洲一带堤坝筑得很高,且十分牢实,王嵩在潮枯的季节,便令人在上游之中筑了不少堤,将洪水一层一层的拦下下,流到江洲时,便威力一层弱于一层,虽在洪灾来时,也有伤害,但伤害却并不深。
江南乃是鱼米之乡,每次涝灾,损失的不过就是一些农耕作物而已,一旦洪水褪去,百姓回归家园,再由朝廷开仓放粮,一般便没什么问题。
可此时的郭翰想引水!
他此时将谢家当成需要自己驱逐的敌人。玩阳谋他不是谢家的对手,这样的情况下拿谢家无计可施,但是若论行军打仗,他却不见得会输谢家的人。
郭翰高声令人备了沙盘送来,燕骥极有兴趣的凑了过去。
看他将制下的令旗一一插入沙盘之中,什么地方是水流湖泊,什么地方是高山地形,郭翰都一一烂熟于心。,!
索着,脸上却露出笑意,一面令人布下酒席,一面就邀燕骥入府:
“王爷别急,‘凌氏余孽’暂且不提,为今有一难事。”
郭翰将谢家不肯迁徙一事说了,“‘余孽’仍未捉到,我忧心的是这谢家。”他一面说着,一面去看燕骥的脸。
燕骥若有所思,郭翰便心中明了,这位主子怕也只是表面大大咧咧,不是真正傻呼呼的人。
“该如何做,大将军教我。”燕骥拍了拍衣裳,笑着就道:“出之时,三哥曾召我入宫,吩咐过的,一切听凭大将军指挥。”
郭翰眯了眯眼,燕骥这句话,便相当于已经在传皇上口喻。
燕追放权给他,随他任意行事。
他转头望了眼窗外,江南多雨,已经连着晴了多日,今日吹起了东风。
俗语有言:一日东风三日雨,三日东风一场空,他摸了摸下巴,这恐怕是有雨的征兆。
想到此处,郭翰不由笑了起来,“先为王爷接风洗尘,事后再商议大计!”
燕骥站起身,很爽快的应:
“成!”
江南的酒并不醉人,饮了一坛,别说郭翰,连燕骥都是才将上头而已。
饭菜倒是精致,只是两人用得都并不多,郭翰这才提及谢家的事:
“不瞒王爷,谢家是皇上心腹大患,我有一计,想要向王爷借此人,为皇上排忧解难。”
江洲位于浔阳一侧,自古以来,浔阳江西一带,便是水患频之地。
几乎每隔几年,便有水灾生。
上一次涝灾时,已经是三年前了。
郭翰眼中露出森然之色,心中一个胆大包天的念头拦都拦不住,充盈了他的脑海里。